今再度袭来,竟让他心中生出一丝异样的悸动。
他抬手摩挲着指尖的老茧,那是常年握笔、处理文书留下的痕迹,也是他半生权术的见证。
“看来,这南国的风光,老夫是要多‘欣赏’一些时日了。”
赵高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帝国的南疆,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而他这个阴差阳错闯入的“局外人”,已然成为了风暴眼中唯一知晓真相的人。
他不知道这场博弈最终会走向何方,但他清楚,自己再也无法置身事外,
在番禺城外的市镇又盘桓了十余日,赵高活脱脱一副精通“待乏之术”的关中豪商模样——
身着织金蜀锦袍,指戴羊脂玉扳指,与牙行掌柜议价时出手阔绰,
谈及丝帛、珠玑贸易时言辞老道,时而还拿出秦地商契范本与人比对,任谁看都是要在南越做大买卖的殷商。
这层精心伪装的身份下,他实则如织网的蜘蛛般隐忍,
茶肆中贩夫的闲谈、城门守军的换防、官吏出行的仪仗,哪怕是街角孩童传唱的新编童谣,都被他一一
拆解梳理,拼凑着南越暗藏的惊涛。
真相的轮廓愈发清晰,也愈发刺骨。
番禺城的守卒已尽数换上赵昧亲信的玄甲,城楼上飘扬的不再是秦廷授予南越王的玄鸟旗,而是赵昧私制的赤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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