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让她看自己的口型,一遍遍示范:
“舌尖要轻触上颚,气流从两侧出来。你试试看。”
经过反复练习,当何雨水终于发出一个像样的卷舌音时,兄妹俩都笑了。
下午是雷打不动的绘画时间。
何雨柱不懂画,但他懂得督促。
他要求何雨水必须完成沈老师布置的作业,有时是临摹古画,有时是对着院里的花卉写生。
“你这片叶子,脉络不够清晰。”
他指着画纸说:“沈老师说过,观察要细。再去看看真的叶子长什么样。”
何雨水虽然嘟着嘴,还是会老老实实地重新观察,修改画作。
这天下午,何雨柱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个纸包。
“给你的。”他递给妹妹。
何雨水打开一看,是一套十二色的彩色铅笔,在当时可是稀罕物。
“真好看!”她爱不释手,“谢谢哥!”
“好好画,”何雨柱摸摸她的头说:
“工具好了,画更要用心。”
傍晚时分,功课和画画都完成了,何雨水就像只出笼的小鸟,在院里蹦蹦跳跳。
丝毫不像一个15岁的女孩子,何雨柱非常头疼。
一点都没淑女气质,没一点像母亲的样子。
有时她会缠着哥哥讲故事,何雨柱就给她讲些历史典故,或者旅途见闻。
“哥,广州的小孩也放暑假吗?”
“放啊,不过他们的暑假长些,天气太热了。”
“那他们暑假做什么?”
“也上学,也玩。有的帮家里干活,有的去江边游泳。”
这天晚饭时,何雨水忽然用俄语数起了数:“oдnh, двa, тpn...”
母亲惊讶地看着女儿:“这孩子,说什么呢?”
“妈,这是俄语,一二三的意思。”
何雨水得意地解释,“哥哥教我的。”
何其正虽然没说话,但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夜幕降临,何雨柱兑现承诺,带着妹妹去什刹海乘凉。
晚风拂面,荷香阵阵,何雨水一手拿着哥哥买的北冰洋汽水,一手拉着哥哥的手,叽叽喳喳地说着白天的事。
“哥,那道应用题我终于会做了。”
“嗯,我就说你肯定能行。”
说完,何雨柱就嫌弃的把她手甩掉,多大人了,这么热的天,还撒娇?
“沈老师布置的花卉白描,我还差十张。”
“不急,一天一张,保质保量。”
回到家,何雨水就洗漱睡觉了,天太热了,还好家里有风扇。
但供电不稳定,偶尔也会没有电,但很少,毕竟是首都。
何雨柱在想着是不是多种点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