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观察者”,可能正拿着笔记本和手术刀,冷静地记录着他们每一次心跳和挣扎,并以此调试着更精密的“修剪”工具!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和恶心感攫住了林墨。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与一个庞大的、病态的系统对抗,而是跌入了一个冰冷、理性、将一切(包括他们的反抗努力)都视为实验数据的巨型实验室!
“这太…黑暗了。”苏晚晴听完林墨的推论,脸色苍白,“如果OEAB也在用我们做实验,那我们还有哪里是安全的?”
“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绝对的安全区。”林墨的声音低沉,但眼中燃烧着被愚弄和作为实验品的愤怒火焰,“‘稳态变量韧性’这个标签,可能本身就是一个实验分组标志!OEAB中的温和派想看我们能在框架下走多远,而激进派则想测试用多大力度能把我们‘修正’回模板,或者…观察我们被逼到绝境时的‘变异’方向!”
这种认知的颠覆,比直接的暴力追捕更让人绝望。它意味着信任的基石崩塌,意味着每一步挣扎都可能被记录、分析,并用于制造更高效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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