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搪不过黄副将的一刀,皆因我们有交情,今日才特来拜会,如今朝廷又发来重兵,如白贤弟识时务,肯在破山中助我一臂之力,定能升官发财,封妻荫子,如若犹豫不决,你可以坐你的寨主,不过窦尔敦便是你的下场”贺人杰在一旁唰啦抽出钢刀,“你倒是打算怎么办?”黄天霸伸手拦道:“叫白贤弟好好想想再动手不迟!”
黄天霸这套攻心战术真管事,吓得白吉双腿发抖,脸色发黄,额角流汗,脊梁沟直冒凉气,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诸位息怒,你们叫我怎么着吧?”黄天霸见白吉这条狗已经就范,不由心花怒放,凑到跟前,低声说道:“白贤弟,你只有如此这般便可!”白吉连连点头,暂不细表。
再说牛晓塘与众家弟兄,自窦尔敦下山以后总是心神不安,虽然数日以来双方未战,但下山之人吉凶未卜,鲁庄多次想杀回献县看个究竟,都被牛晓塘劝住了,牛晓塘心想,多日不见回音定是凶多吉少,必须严守山寨,防备万一。
这日众位弟兄正在聚义厅中议事,郝天龙报上山来,说是官兵山前骂阵,牛晓塘道:“多日官兵未动,今日突然前来骂阵,其中定有缘故,还是以坚守为上。”鲁庄怒道:“寨主哥哥生死不明,正好条达一阵出出胸中恶气!”白吉一旁直打边鼓:“鲁兄言之有理,官兵指名道姓骂阵,必知窦寨主不在山上,这分明是轻视我们,如不应战必为官兵耻笑,再者,我等并非不是他们的对手,如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却不知天高地厚,以我之见,杀他个片甲不留再说!”鲁庄、郝天龙齐声叫好。事情也是该着的,本来牛晓塘应该坚持守山,可他不知怎的眼前一阵发黑,似乎看到窦尔敦手持双钩,胯下骕骦马杀回山来,心里一高兴,同意了鲁庄出战的请求,当下命郝天龙等人严守关门,命草上飞侯德滋严守寨中。
那么,侯德滋什么时候来啦?原来,自五行长老带领侯杰来到连环套以后,五行长老自去山东,只有小侯杰留在出上,一晃几年过去了,侯德滋思念儿子,便到连环套前来看望,本打算看看就回去,怎奈正赶上寨主窦尔敦下山救母,牛晓塘便把他留了下来,侯德滋也愿探听个结果再走,不成想官兵前来骂阵攻山。
牛晓塘点了五千兵马,命鲁庄、郭景带人冲下山去,鲁庄、郭景下山之后,未等阵势拉开,官兵便冲了土来,鲁庄、郭景不敢怠慢,一条大棍,两槟铁锤在官兵中问上下飞舞,那真是一打一溜胡同,官兵拼命相战,总不示弱,死一片上来一群,死一堆上来一帮,从未时杀到酉时,日色渐渐西沉,官兵却是越杀越勇,牛晓塘好生奇怪,料定其中必有缘故,随传令收兵,怎奈鲁庄、郭景杀兴大作,众寨兵也恋战不退,牛晓塘无奈,回头向山上一望,可了不得啦,山上火光冲天,杀声四起。牛晓塘大惊,心说,大势去矣。
山上大火正是黄天霸放的,原来,他趁两军交战时,带领关太、计全、何路通、李昆、贺人杰、张桂兰、殷赛花等人乘船偷渡后山,白吉早把水手与守山人换上了自己的心腹,白吉把他们引上后山,假装与其冲杀,黄天霸命人把后寨引着,义军顿时大乱。白吉气喘嘘嘘地跑到中寨,找到侯德滋,说道:“不好了,黄天霸带领人马冲上了后山,”侯德滋听罢大惊,忙令丁妹通知金凤带领几个孩子奔首关,自己挥刀去迎战黄天霸,侯德滋冲到后山,黄天霸正率领众人烧寨,侯德滋大喝一声道:“黄天霸,哪里走!”说罢,往前一纵身,“樵夫劈柴”,搂头盖顶向黄天霸劈去,侯德滋本来就身手不凡,又经过五行长老多年指点,可说是所向无敌,论真功夫黄天霸不是他的对手,可黄天霸却不知道对方的厉害,举刀相迎,他这一迎不要紧,两刀相击,呛啷一声,震得黄天霸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侯德滋正要上前取他首级,李昆、张桂兰纵身跳了过去,张桂兰在其背后猛劈一刀,侯德滋闻声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