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打了一个木笼,将马关入笼内,用马拉着奔赴京城。
一路上,黄天霸洋洋自得,好不高兴,心说这回算是功成名就了,进京交旨,圣上必然大喜,加官晋爵自不必提,也算给我老子争了一口气。黄天霸越想越高兴,一连走了两日,再看那木笼中的御马时,正在鬃毛四奓,四蹄乱刨,面对黄天霸二目圆睁,长嘶一声,气断身亡。黄天霸不由大惊,急忙呼唤计全,计全来到近前一看,吓得差点瘫在地上。黄天霸道:“这却如何是好?”计全长叹一声道:“御马一死前功已弃一半,你想,圣上之所以调兵遣将,还不是为了夺回御马,而今御马已死,倘若我们把死马交与圣上,岂不惹得龙颜大怒,龙颜一怒,哪里还有咱的好,一旦圣上降罪,你这位漕标副将岂能吃罪得起?”黄天霸一听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连连说道:“计老兄,事到如今你得出条良策才是。”计全沉思良久,说道:“愚兄倒是有一计策,但不知黄兄是否肯使?”“唉,你就说吧,我都依你就是了,只要圣上不降罪,便是我们的万幸。”计全道:“以我之见,先在安和亲王那里送上厚礼,然后把死马拉入兴隆城,趁窦尔敦的援兵未到,集精兵攻打连环套,拉住白吉作内应,只要连环套一破,这便是一功,至于御马之事,给它在身上刺上几刀,就说是贼人自己杀的,然后将死马拉入京中面圣,这样便可化险为夷,否则无法交差。”黄天霸觉得有理,顿对转优为喜,说道:“就依计兄之言!”说罢二人急奔兴隆大营。
黄天霸、计全赶到兴隆大营,早有人报与关太。关太率众将将黄天霸迎入帐内,设宴接风,酒席间,黄天霸把如何捉住窦母,如何引窦尔敦上钩,如何暗杀窦尔敦,御马如何押至,途中如何暴死等,备述一遍。众人听罢又惊又喜,喜的是,除了劲敌窦尔敦,惊的是御马一死不好交差,计全道“皆因如此,我们要乘虚袭破连环套,以胜遮丑。”关太道:“我军与连环套多日不战,但不知山上情况如何?”计全道:“这倒不必挂心,可借用他们后寨白吉之力来个里应外合,不怕它连环套破不了。”关太道:“但不知白吉靠得住靠不住。”计全道:“这倒不必担心,明日我等只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谅那白吉不敢不从!”众人听罢哈哈大笑,遂开怀畅饮。
次日清晨,黄天霸、计全、贺人杰等率数名骑兵抄小路直奔向粥坡小店,来到店中,老板娘野菊花急忙出迎:“哟,黄副将呀,快里请,里请,白寨主已等候你们多日了,总盼不来你们。”说着话走进内室,白吉忙躬身施礼,说道:黄大人此去献县可如意?”黄天霸笑道:“托白寨主之福,事情办得还算顺利,这回你算为圣上立了大功,黄某绝不会亏待你。”白吉是个利欲熏心的小人,他见黄天霸光耍嘴皮子,不动真的,顿时把脸拉了下来,说道:“不是我白某好挑理,自你们围山以来,我白某为你们出谋划策,冒险救人,提供军机,可谓忠心耿耿,至今尚未见到黄大人一点好处,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白某在连环套上也不是没位子,也不是不逍遥,如贵军光用话填和人,我还不如当我的寨主!”
白吉这番话是想要官做,寻思黄天霸是满口答应,没想到黄天霸把脸一沉,双目一瞪,说道:“白贤弟,话可不能这等说法,我黄某说话向来算数,待你大功告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官做,你愿坐你的寨主我也不阻拦,不过我得做到仁至义尽,为了让你清醒清醒,我们给你带来一件礼物,你一看便知!”白吉一听说带来礼物,顿时喜笑颜开,两眼不住四下撒摸,此时就见计全从地上提起一个箱子,说道:“请白寨主过目!”白吉笑眉活眼地把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正是窦尔敦的人头,不由哎呀一声,瘫在了地上,只吓得他浑身筛糠,两眼发直,计全忙把他扶起来,说道:“白寨主休得吃惊,这仅仅是第一颗人头,窦尔敦的武功不算不强,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