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知道她正在发送的消息那头是谁。
“但是季淮呢?除了让你担心,让你哭,他又能为你做什么呢?”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回公寓的路上,温年身心俱疲。
她推开门,客厅里只留了一盏暖黄的落地灯。
季淮没有去青训营,他一直在等她。
听到开门声,他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她面前。
他没有问医院的事,没有问那个朋友是谁,只是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的肩窝。
“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你需要,我都在。”
她反身紧紧地抱住他,鼻尖是他淡淡地薄荷味。
“我好想你。”
温年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松懈下来。
但是,陆嘉言那句话,却像一根毒刺,悄悄地扎进了她的心里,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