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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要命了,血滴子没得门路,毕竟西贼的朝廷,变动太大了。
更何况,明贼也有锦衣卫,东厂,联防联控,都是一群鹰犬,反间谍很厉害的。
“不知道”
充作洪经略咽喉的朱应升,也没得头绪,直接回了不知道。
他们经略府,也没有那个本事啊,要通天的。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
“贵阳,夔东,南宁,梧州,这些地方的明贼,都是精锐”
“少的好几千,两三个营的兵力,多一点的,就是上万了”
“经略府这边,预估了一下,总兵力的调动,可能不会少于五万”
“至于,他们的目标,那就说不准了”
“毕竟,现在的福建,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西南的明贼,跟厦门的郑逆,关系匪浅,藕断丝连的”
“说不定啊,他们的目标,就是从广州北上潮州,再杀进漳州府,夹击安南将军”
“也有可能,他们想增兵咱们这边”
“毕竟,打了那么长时间,都是泥潭战,将士们伤亡不小”
“这时候,突然增兵上来,也能容易翻身,拿到意想不到的战果”
、、、
“钱粮不行吧”
突然间,老贼头孙可望,抬头插了一句,没头没脑的,满脸的疑惑。
“去年”
“西南明贼子,朱雍槺,打了一年多”
“现在又聚集了那么多兵马,他们吃什么?”
“还有,福建那边啊,也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这么多年以后,他们之间的龌龊,数都数不尽”
“尤其是李定国,当年的广州之战,挥之不去的大污点啊”
“呵呵”
“说实在的,他们聚集兵力,为了增援福建这一点,老夫是不会相信的”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
斩钉截铁,黑着脸的老贼头,满脸的黑线,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他在西南,做了那么多的秦王,当然清楚,福建郑氏,是个什么鬼东西。
同样,西南朝廷,文武重臣,也对郑逆不感冒,肯定不会出兵增援的,这是原则问题。
还有,就是钱粮问题。
孙可望搞了那么多年的营庄制,当然知道西南钱粮的窘迫,匮乏。
本来,孙可望是不想插嘴的,毕竟义王都不想干了。
但是,西南那边,更是没指望啊,一个旧部旧将都召唤不来,完全是绝望透顶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出谋划策。
干脆弄死,弄残那帮西南狗,朱家贼皇帝,伪王李定国。
至于,什么袍泽之情,几十年的兄弟之情。
这玩意,跟节操一样,早就丢完了,恨不得弄死弄残,全部死光光。
“哎”
主位上的洪老狗,也是突然睁开了眼,深叹一口气。
慢慢转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孙可望,沉思了一下,摇头说道:
“义王啊”
“你说这两个问题,现在都不再是问题了”
“钱粮的问题”
“以前是问题,去年开始,他们就不是问题了”
“去年,朱家贼,一直在御驾亲征”
“打了不少大胜仗,收复了全部地盘,缴获肯定少不了”
“更何况,他们还打下了大半个缅甸,还有那个占城国,什么阿拉干的”
“那些地方,都是处女地,都是古老王国,传承几百上千年,积蓄了大量的金银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