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陈登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凌厉:
“若他执迷不悟,非要占我陈家基业、囚我家人,那便是与我陈登不死不休!届时沙场相见,休怪我无情!”
孙观颤抖地接过那封信。
喉结滚动了一下,
“公子……难啊!大哥他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一边是敬佩的公子,一边是敬重的大哥,这抉择,如刀割在心。
陈登看着他为难的样子,语重心长地道。
“孙兄,事在人为!”
……
与此同时,彭城太守府。
议事厅内,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曹宏脸颊两侧粉红,头脑嗡嗡作响。
此刻,他正被赵昱指着鼻子,当着陶谦的面骂得狗血淋头。
“曹宏!你个蠢货!”赵昱声色俱厉,“我昨日见你时,千叮万嘱,莫要耽误正事!”
“你竟敢在出征前夜,喝得酩酊大醉。”
“你……你真是一坨狗屎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曹宏被骂得面红耳赤,心中又悔又恨。
昨夜只与兄长曹豹小酌了几杯,怎么就不省人事了呢?
主位上,陶谦脸色阴沉。
端着茶杯,眼神冰冷地看着曹宏这副囧相。
心中对他这个副将有了几分失望。
“陶公!”赵昱转向陶谦,拱手道,“此事太过蹊跷!陈登前脚出城,将军后脚就误了时辰,其中必有猫腻!”
陶谦冷哼一声,端起茶杯想吹开茶叶,可手腕却微不可察地一抖,一滴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让他眉头一紧。
他迅速收敛神色,将茶杯重重放下,嘴上依旧轻蔑道:
“一个被女人赶出房门的瘸子,他能有什么猫腻?别自己吓自己!”
就在这时,一名探子匆匆忙忙,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报——!府君!大事不好!”
赵昱眉头一皱,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探子跪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