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他指着那盆精盐,声音干涩道:“就算……就算这盐是真的!可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等事情一旦泄露,引来的将是朝廷的雷霆之怒,是天下诸侯的觊觎!”
“我麋家不过一商贾,焉能守住此等烫手山芋?他这不是在给我们机会,他这是在把整个糜家,往火坑里推啊!”
麋竺拳头紧握,没有理会自己的蠢弟弟,而是环视全场,原本温和的面容变得冷厉。
“今日之事,我希望在座各位,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等出了这个门,谁要把今天看到的一切,往外面泄露半个字……这彭城恐怕,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在场宾客无不心中一凛,纷纷保证,绝对八这事烂到肚子里。
他们都清楚,以麋家的财力和在徐州的势力,要让一个人消失,实在是太简单了。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此平息。宴会的气氛,却比之前热烈了百倍。
那些之前对陈登爱答不理的士绅商贾,此刻都端着酒杯,挤破了头想上来敬酒,嘴里全是奉承之词。
“陈公子真是少年英才,经天纬地之才啊!”
“我早就看出陈公子非池中之物,今日一见,果然是真龙降世!”
“陈公子若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等一定效犬马之劳!”
陈登只是微笑着一一回敬,心中却明白。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这些人,不过是闻到腥味的臭鱼烂虾罢了,不足为信。
真正能成为他助力的,只有主位上那个,正用灼热目光看着自己的麋竺。
酒过三巡,麋竺屏退了舞姬和乐师,大厅里只剩下一些核心的宾客和麋家兄弟。
他端起酒杯,郑重地对陈登说道:“元龙贤弟,你我一见如故。
为兄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麋兄但说无妨。”
“不知贤弟今年贵庚?可曾婚配?”
陈登心中一阵苦涩。
自己前世三十好几还是个大龄单身,这穿越过来,成了个二十七八的残疾人,他更是不敢去想婚姻这种问题。
他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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