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却瞬间沉静下来,如同冰封的湖面。“来了多少人?什么阵仗?”
“来了一个管事模样的,带着两个小厮,抬着一匣药材。态度……看似客气,但眼神倨傲。”时薇快速回禀,“管家正在前厅应付。”
探望?安神?不过是明目张胆的试探和威慑!
夏简兮迅速判断。直接拒之门外,反而显得心虚,且给对方发作的借口。见,则必须万分小心,一言一行都可能被解读、利用。
“请他们到偏厅稍候,说我更衣后便来。”她冷静吩咐,随即对时薇低语,“你立刻去我妆匣最底层,取那支素银镶南珠的簪子给我。”那簪子内里是中空的,是她为自己准备的最后手段之一,藏有极微量的、必要时可伪装急病的药物。她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片刻后,夏简兮出现在偏厅。她换了一身素净的月白衫裙,发间只簪着那支素银簪子,脸上未施脂粉,带着恰到好处的憔悴和哀戚,眼神平静中透着疏离。
曹府的管事是个四十来岁的精瘦男子,眼神锐利如鹰隼,见夏简兮进来,起身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夏小姐安好。我家大总管听闻小姐痛失至亲,心绪难平,特命在下送来些上好的安神药材,聊表慰问之意。”他示意小厮打开捧着的锦匣,里面确是些人参、灵芝等物,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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