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他慢慢直起身子,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沫子。
没去看傻柱,而是对着阎埠贵拱了拱手,声音沙哑。
“老阎,今天这事……多谢你了。”
“改天,改天我请你吃饭。”
说完,他恶狠狠地剜了傻柱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责备,仿佛在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然后,他一瘸一拐,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中院。
连多待一秒钟都觉得是煎熬。
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傻柱彻底懵了。
不是……
这什么情况?
自己帮他出头,挨了刘光天兄弟俩好几下。
结果到头来,还被他给记恨上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忍不住小声嘀咕。
“嘿,我这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行了!都看什么看?”
“热闹看完了,还不赶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阎埠贵可没工夫理会傻柱那点小心思。
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烂摊子收拾了。
他挥舞着手臂,像赶苍蝇一样驱散着围观的街坊邻居。
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也都咂咂嘴,意犹未尽地三三两两散去了。
阎埠贵这才把目光转向还愣在一旁的刘光天。
没好气地催促道。
“还傻站着干什么?没看见你爹都快站不住了?还不快过来扶着!”
刘光天回过神来,怨毒地瞪了傻柱一眼。
“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说完,他才赶紧跑过去。
和他那个手足无措的二大妈一左一右地架起了几乎虚脱的刘海中。
刘海中被架起来的时候,还不忘回头。
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