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想求人办事,就不能低三下四地去求。”
“你得给他创造一个展示自己能力和地位的机会。”
刘海中的脸上写满了迷茫。
这话太深奥,他听不懂。
陈锋看着他那副蠢样,心里一阵鄙夷,但嘴上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比如说,你现在遇到了困难,对吧?”
“对!”
“你想让一大爷帮你解决困难,对吧?”
“对对对!”
“那你就得先给他制造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一个只有他‘一大爷’出面才能摆平的麻烦。”
刘海中更糊涂了。
“制造麻烦?给一大爷制造麻烦?”
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陈锋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傻子。
“你听着。”
“今天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你找块砖头,把他家玻璃给砸了。”
“啊?!”
刘海中吓得魂都快飞了,声音都变了调。
砸一大爷家玻璃?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吗!
“你听我说完!”
陈锋瞪了他一眼。
刘海中立刻闭上了嘴,但脸上的惊恐丝毫未减。
“砸完玻璃,你再去找点狗屎,糊他家门上。”
“等他明天早上发现,肯定会暴跳如雷。”
“要在院里开全院大会,追查凶手。”
“到时候,你再站出来,痛心疾首地跟他说。”
“‘一大爷,这肯定是哪个对您有意见的坏分子干的!这事必须严查!’。”
“然后你再顺势把儿子可能被裁员的事一说,”
“哭诉一下,说家里压力大,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陈锋拍了拍刘海中僵硬的肩膀,循循善诱。
“你想想,他刚被人挑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