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主任身后的一个保卫科干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严主任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
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孙子!
他怎么会知道?!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再胡说八道下去!
“给我打!”
严主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眼神阴鸷得可怕。
“把他的嘴给我打烂!我看他还怎么胡沁!”
“是!”
两个保卫科的干事对视一眼。
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立刻上前,左右开弓。
“啪!啪!啪!”
几巴掌下去,周瑞祥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整个走道间,只剩下沉闷的击打声和女人压抑的哭泣声。
杨厂长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眉头皱得更紧了,但终究没有出声制止。
在他看来,周瑞祥已经是条死狗了,怎么处理都无所谓,只要别耽误正事就行。
解决了周瑞祥这个“不稳定因素”,严主任这才觉得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重新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走回到白香蕊面前。
“白香蕊同志,你不要怕。”
他的语气温和了许多,
“现在,你把你被他胁迫的证据拿出来。”
“只要有证据,我们就能立刻给他定罪!”
证据?
白香蕊哭得一顿,茫然地抬起头。
她那张又花又脏的小脸上,写满了无助。
“证据……我……我没有证据啊……”
“没有证据?”
严主任的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
“白香蕊同志,你得搞清楚,我们办事是讲究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