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突如其来的就医热潮让移民队的五名医生忙不过来。林克也因此无缝融入,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强调说,“我只是个急救医生,疑难杂症还是要靠你们。”
结果另一名医生开心的大喊,“太棒了,我们终於来了一名真正的医生!你好,我以前是养老院护工。”
林克,—
他掏出一瓶白酒摆在桌上。
“您这是—喝了酒才能工作”旁边那位护工医生问题特多。
“不是,中医疗法,说了你也不明白,看著吧。”林克问了些治疗。
最后指著面前的酒瓶子,“喝一口—-哎呀窝草!谁让你一直喝!”
连忙把酒瓶子抢下来,三分之一没了,心疼的,“窝草,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手!伸出来!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字儿啊!”
旁边的护工医生瑟瑟发抖,这就是正式医生的压迫感吗。
林克手按在脉搏上,仔细感受著標记灵力沿血管流向全身,病人的身体状况逐渐呈现在他眼前。他先是为对方糟糕的身体状况感到震惊,隨即想起来现在是末日两年,大部分人的身体情况都很糟糕,营养不良精神衰弱是普遍现象。
“你这个病啊—”
“没治了”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是——
“癌症”
“你特么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来,你坐这儿,你说!你说完我再说!”
“滚!你给我滚!”折腾到最后,林克终於忍无可忍的揪著衣领子把人扔了出去!
他反思,我这个脾气,果然当不了一点儿医生。好在林克除医术外,还颇通些拳脚,打患者是手拿把掐。
送走这个难缠的病人,他又专门找了个杯子,让每次给酒的数量可控,然后把酒瓶子放远一点儿。
即便如此,听说这里能喝到酒,排队的也出去老长。
林克每个人都检查一番,治不了的就告诉回去吃好喝好,(除死)没啥大事儿。剩下的拿水灵力引导著体液系统加速循环几圈儿,带走身体废物,虽说治標不治本,但这个时候也不追求啥本。
你就说现在感觉好没好!
也没开药,现在药比人贵,药品是最重要的物资,不仅统一携带,想要得到药除了积分,还要有医生的诊断书和琼的批准。
到最后,真正需要治疗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最开始断脚掌的,还有一个是急性阑尾炎。
后面的那个需要手术,可队伍马上要出发。病人犹豫著要不要做,林克帮他梳理了一下患处,
確保在復发前他都是一个正常人。
这不废话吗。
几个人一直忙到凌晨两三点才结束。
这一波为人民服务谈不上,勉强算为钱服务吧,反正他加入第一天就实现了积分自由,其他几名医生也是如此。
布伦特一家早睡了,也没忘贴心的帮他准备好被褥。
林克回来后看到挺感动的,他被安排在第二靠近壁炉的位置,第一是苏利亚,珍妮在他另一边,布伦特在最外面。
林克这人见不得別人对他好,就想为他们做点儿什么。
正好,他这一晚上,用水元素亲和疗法治疗了很多人,自觉已经琢磨得颇有心得。正好听见苏利亚睡梦中都在咳嗽,就趁著她睡著的时候伸出罪恶的黑手..用水系灵力帮她梳理了一下肺部。
这种办法不能根治,但能让她舒服几天。
大家醒来,將麵包泡在热水里当早餐,打包行李,直到有人大声的来敲房门。“雪停了,所有人把行李搬到车上,领早餐,8点准时出发!”
“每个人都打起精神来,在下次暴风雪到来之前,车队不会再停!”
穿好外套,林克跟珍妮俩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