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栗。
“哈啊……啊……”她几乎忍受不住,水声混杂着喘息,模糊了所有的边界,她的指尖死死地扣住叶白的手臂,像是在求饶,却又像是在索求更多。
叶白的眼神幽深,没有停下,指腹轻轻地绕着那颗已经湿润不堪的红蕊来回揉弄,指尖缓慢地进入她的幽径,感受那紧缩的嫩肉因快感而战栗。
乔安终於承受不住地颤抖,身体猛然绷紧,高潮来得毫无预警,她的呼吸瞬间停滞,指尖深深地嵌入叶白的肩膀,随着汹涌而出的蜜液,喉间逸出颤抖的娇吟:“啊啊……!”
叶白没有停下,直到感受到她穴内细微的抽搐与悸动,才缓缓地将她拥入怀里,低头吻住她的额际,像是在给她一丝安抚。
乔安气息微乱,仍未从高潮的馀韵中回过神来,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叶白的怀里,睫毛微微颤抖,似乎仍未从刚刚的侵略中完全回神。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操控这场游戏,却没想到,最後被吞噬的人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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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的浴室里,水声不断冲刷着地面,蒸腾的雾气模糊了玻璃镜面,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朦胧之中。
纪初蔓的後背紧贴着湿冷的玻璃门,水珠顺着她的肩膀一路滑落,沿着锁骨,滑至微微起伏的胸口。她喘息着,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完全掌控,而这种“掌控”,和过去任何一次都不一样——没有传统的插入,没有男性的压制,却带着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酥麻感,像是被轻柔地俘获,却又逃无可逃。
蓝宁的动作极为细腻,指尖缓慢地滑过她的腰际,没有急着推进,而是耐心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敏感带,像是试探,也像是某种精准的诱捕。
她轻轻地舔舐过纪初蔓的耳後,温热的气息灌入她的耳廓,接着是细致的啃咬,当舌尖描摹着耳骨时,纪初蔓几乎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喉间逸出一声细微的喘息:“嗯……”
她从未觉得耳後竟然可以这麽敏感。
水流顺着她微微颤抖的腿内侧滑落,带来一阵轻颤,而蓝宁的手掌刚好贴上她的大腿,掌心的温度与水流的冰凉形成强烈对比,让她的理智一寸寸崩塌。
她原本以为这场性爱不过是场戏,只是情欲的演出,但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早已分不清何为演技,何为真实的渴望。
“她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性爱体验。
这不像与男性的交合,没有侵略性的进入,却比任何一次都更让她难以抗拒——蓝宁的指尖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带着耐心地揉弄着她的花蕊,掌控着节奏,像是在一点一点地逼迫她臣服。
纪初蔓几乎喘不过气,她原本是擅长操控节奏的人,但这一次,她完全无法主导,她只能随着蓝宁的引导,一步步沉沦。
当舌尖轻柔地吻上她的锁骨时,她的身体蓦地绷紧,像是被点燃,又像是被驯服。
“哈啊……”她无法压抑地颤抖,指尖抓紧蓝宁的手臂,腰肢微微拱起,主动迎向她的爱抚,这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顺从。
蓝宁的唇瓣顺着她的曲线一路下滑,水珠沿着她的唇舌滑落,每一下舔舐都带着极致的耐心,丝毫不急於达到终点,而是让她完全浸淫在这场无法抽离的快感中。
“嗯……嗯啊……”
她的呻吟逐渐破碎,从初时的压抑,到後来的放纵,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再维持理智,她甚至开始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让自己完全沉浸在这场性爱带来的颤栗与癫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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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结束後,纪初蔓仍旧沉浸在某种无法言喻的馀韵中,当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