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李承乾则早已瘫软在座位上，面无人色。

李易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

他慢悠悠的走到已经石化的程咬金面前，扯了扯他的衣角。

程咬金像是木偶一样僵硬的低下头。

李易仰起头，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程伯伯，看到了吗？”

“十步之内，人快。”

他顿了顿，笑容不变，说出的话却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所有旧时代将领的心上。

“可十步之外，炮快！”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所有人心中的迷雾。

是啊，骑兵再快，冲锋再猛，能快得过那道火光吗？

个人武艺再强，能挡得住那铺天盖地的铁砂吗？

战争……好像不一样了。

就在整个校场都陷入一种诡异的沉寂，所有人都在消化着这颠覆性的观念时。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名浑身浴血的斥候疯了一般的冲到点将台下，翻身滚下马背，用嘶哑的声音发出了凄厉的呐喊。

“启禀陛下！”

“渭水对岸，突厥先锋大将……前来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