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不可抗拒的极致快感极度上升,她又高潮了,潮吹的淫水渗透皮裙,几乎打湿了他的外套,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厥。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抬头嗔怪的瞪了哥哥一眼,水汪汪的柳叶眼满是委屈,似雪的皮肤早被情欲染的红透,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猫,又可怜又奶凶的样子让人更想欺负了。
乔隶书的表情虽然一直淡淡的,眼神却转化成浓浓的愤怒,刚才妹妹美的不可方物的媚态就活生生的曝光在那个男人的面前。
可恶的家伙。
同为男人的劣根性他懂,这麽美的女孩,刚才肯定被那个家伙一吋一吋的视奸。
他有点懊悔了,不该这麽冲动就把道具震度调大的,他原本写满怒意的眸子已经转化成浓浓的妒意与无奈。
她睡了整个下午才悠悠醒来,她真的累极了,早晨的性爱已经让她精疲力尽,哥哥的恶趣味又犹如酷刑不断折磨着她,身心感官数度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只有昏去时她才得以喘息。
全身用酸又痛,虽然身上已经被清理的乾爽,早晨时雪白皮肤被留下的满满红痕却还没有消退,红痕一点一点的像掉落雪地的野莓。
“醒了?”
他的声音沙哑,藏蓝色的西装外套挂在臂弯,妹妹睡着後他生生忍住了自己的欲望,去趟公司处理了公务又回来。
男人随兴地将外套扔在一旁,气质从严谨逐渐松弛,身上的衬衣被他拉扯开,露出了坚硬的胸肌,冷白的锁骨下方红色咬痕还没结痂,裂开的皮肉边缘还有一点血渍,那是早晨他把妹妹肏惨了,被她用力咬下的。
痛,却让人异常满足。
“嗯……”
她的身上未着吋履,海藻般浓密的长发披散着,乔织书抓着薄被挡住胸前缓缓从床上坐起。
薄被自然垂落露出了美丽的腰线与背後整片雪白的肌肤,遮掩不住的春光若隐若现,倚在门框的那人又突然被挑起了性欲。
灼热的视线让乔织书浑身都有些发软,她懵懵的又被哥哥揽入怀中,贺尔蒙的气息再度包围了全身。
她以为乔泰迪又要进行下一场性爱,没想到乔隶书只是熟练的为她套上衣服,只有穿胸罩时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又趁机揉了两把才帮她把衣服穿好。
狗男人,都这样了还不忘揩油。
乔隶书“慈爱”的又亲了亲妹妹的额头,将脸埋进乔织书的脖梗处贪婪地吸取她的香气,才低哑着声音问她:
“饿了吗?”
“嗯……”
她的眉眼间还留有性爱过後的媚,眼波流转,她的一频一笑都在勾引这只禽兽再度欺身而上。
喉结滚动,他内心其实是有点崩溃的,感叹自制力越来越差,都是妹妹的错。
该罚。
该狠狠的罚。
他看了眼窗外,天空再度烧起火海,最终还是带着妹妹出了门。
柔软的真皮座椅非常符合人体工学的设计,乔织书揉着酸胀的腰臀,忍不住还是开了按摩椅功能,皮椅下的滚珠少女背後的蝴蝶骨慢慢滑下,舒缓了她这阵子被反覆凹折的身体。
酒足饭饱後,困意又来。
她看身旁正闭目养神的哥哥,乔隶书规矩的仰躺在後座,平常梳的一丝不苟的背头难得没有上造型品,天生的自然卷让浏海呈现S型的松弛感,往额头两旁自然垂下,为他本身就冷厉的五官的增添一点少年气。
可惜深色高领的针织毛衣还是让他看起来太过菁英范,不够平易近人。
天空变成黑幕,只剩下几朵云在天空漂流,路灯通亮,街景的招牌如幻灯片般闪过。
她的手腕还留着被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