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魔法外。
看到年轻的萨鲁曼也开始遭到污染。
黑袍人有些惊愕。
“老师,你是唯一成功祛除那种污染的巫师对么!”
他以前还真不知道自己的老师遭受到的污染居然如此严重。
“是也不是
风停了,铃声却未止。
那串由语生藤纤维与渡鸦羽骨编织的风铃,在无风的夜里自行轻响,音色清越如童声吟唱。
德拉科闭目倚在轮椅中,听见节奏??不是风动,是大地的脉搏,顺着地脉传至屋基,再渗入他的骨骼。
他已多年不曾使用共感能力,可今夜,某种更原始的东西正在苏醒。
小女孩早已离去,但她指尖留下的温度仍在额间游走。
那句“很多人在哭,但他们很开心”
,像一颗种子落进干涸的河床,悄然芽。
他睁开眼,望向窗外。
语生藤的新花尚未落地,便在半空凝滞,花瓣边缘泛起青铜色光晕,仿佛时间被轻轻掐住咽喉。
一道影子无声浮现于门前。
不是人形,而是一团流动的暗影,轮廓时而似少年,时而如巨兽,最终定格为卡瓦伊的模样。
但他胸前的铭牌不再光,而是彻底熄灭,像沉入深海的灯塔。
他没有走近,只是站在门槛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团曾如潮汐般律动的黑雾,此刻正缓缓剥离掌心,化作细碎光尘,随风飘散。
“你终于放下了。”
德拉科说,声音沙哑却平静。
卡瓦伊抬头,眼神清明,久违地开口,嗓音干涩如久闭的地窖:“他们不哭了。”
德拉科心头一震。
这是十年来,卡瓦伊第一次声。
“南太平洋的亡魂……海底的村庄……都安息了?”
他问。
卡瓦伊点头。
“沉眠之喉不再是封印,而是回音室。
他们的痛苦被听见,被接纳,不再需要附着于活人之身。
黑雾……是未完成的告别。
现在,它完成了。”
德拉科沉默良久,忽然笑了。
“所以你是来告别的?”
“不。”
卡瓦伊走进屋内,脚步轻得如同踏在梦境之上,“我是来唤醒你的。”
他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枚微型水晶,内部封存着一段扭曲的音频波形。
“南极站传来异常信号。
不是情绪流,不是记忆残片……是语言。
一种从未记录过的语言,语法结构违背所有已知逻辑,但共感网络能理解它的‘意图’。”
德拉科皱眉。
“意图?”
“它在说:‘我们等你们很久了。
’”
空气骤然凝固。
德拉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爬升。
他猛地想起那个倒悬城市的废墟,雕像脸上的裂痕,以及那句童谣??“从前有个男孩,在雪地里走了很久很久……”
那不是预言,是呼救。
而如今,有人回应了。
“谁在说话?”
他问。
“不是人类。”
卡瓦伊将水晶放入他手中,“也不是方舟-01。
信号源位于罗斯冰架下四千米,穿透人工结构后,继续向下延伸……至少还有两千五百米。
地质层显示,那里本不该存在空腔,但共感探测确认,有一座巨大腔体,内部充满液态光。”
“液态光?”
“就像……凝固的意识。”
德拉科呼吸一滞。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
“你说信号是语言,但违背语法……可共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