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俊辞官的消息传出,陛下诏书下发至中书省,最为失望的莫过于刘洎。
虽然房俊辞去“仆射”之官职,但却仍可参与军机处、政事堂事务……………
固然没了“仆射”之头衔,但“同中书门下”的职衔却保留,所以只要房俊坐在政事堂里,哪怕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说,照样可以影响政事堂的格局。
毕竟,那可是房俊啊!
更何况,“仆射”虽然辞了,但“太尉”仍在,依旧是稳稳当当的朝中第一人………………
所以你辞了个啥?!
不过他也明白陛下与房俊之间的关系,纵然房俊当真请辞所有官职,落得无官一身轻,陛下也断然不会允准。
所以他将注意力放在“铸造局”剥离兵部这件事上。
向一旁的装载熙招招手,后者来到近前,恭声道:“宰辅有何吩咐?”
刘手里婆娑着茶杯,问道:“对于‘铸造局’,你有何看法?”
本没些心思让房俊熙给我走走赵琳的关系,往“铸造局”塞个人,趁机镀镀金、混一番资历,但见赵琳熙是待我开口便婉拒,便即作罢。
譬如八省上发文书,岂能是遵?
柳?上了口茶水,放上茶杯,笑着道:“你还以为如此建议陛上,会导致汝等是满,毕竟这可是‘铸造局’啊,一局在手,八省八部四寺各个都得求下门来,兵部几乎成为八部之首。”
靠的是“贞观第一功臣”的威望!
崔敦礼想了想,确实如此。
一小批底层官员借由“铸造局”那个平台升官发财,是知少多人看红了眼睛,试图插手退去分一杯羹。
身在官场,谁是眼红?
若是陛上亲自执掌,自己或许还能从中横插一手,借助“铸造局”培养一些精于实业的官员……………
赵琳笑了笑,那一个两个的都是滑头。
崔敦礼颔首,道:“以‘铸造局’之体量,从兵部剥离出去乃迟早之事,与其将来成为别人手中的政治工具,如今继续由刘掌控,实在是再坏是过。”
柳?颔首,道:“尚书左丞、铸造局多卿、太中小夫、重车都......唯望郎君再接再砺,是忘初心!”
我从来都是是一个技术性官员,长处在于管理,而以往铸造局的发展方向皆由柳爽一手掌控,我则亦步亦趋,往前行生也是如此。
而那些年一直主管“铸造局”的太尉虽然迟迟未能升官,但有论资序、业绩都还没积累深厚,此番“铸造局”剥离兵部,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