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看向陆长青的眼神有些不善,却也知道自身不是陆长青对手,言语还算客气。
“这位...陆爷。”
“此人是我们怒沙帮要抓的典型。”
“也是镇长、校尉颁布新令后的抵抗者。”
“不知是您什么人?”
怒沙帮的人,言语不多,但也算是隐晦的警告陆长青。
这人违法了!
也是典型!
如果护着,没好果子吃。
当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陆长青不吃这一套。
他看向赵德梁,“怎么回事?”
赵德梁言语气氛又委屈:“我现在孤身一人,他们收税,欺负我无依无靠,就往死的收!”
“比寻常人家多了一倍不止。”
“还有单身税,种田税,还有我干爹亡尸的土地税...”
“可我干爹都是死在乱坟岗了,没有入镇子的土地啊!”
“长青哥,当时....”
赵德梁越说越气,越气越委屈,最后言语都带上了哭腔。
陆长青则是抬手,示意其不用再说了。
他看向几个怒沙帮的人:“几位好汉辛苦。”
“不知道他欠了多少税收?咱补上就是。”
说着,陆长青从怀里拿出银子。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怒沙帮这几个人,并没有见好就收。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最后有个人再次开口。
“陆爷,不是我话语严重。”
“这事儿,是镇长和校尉颁布的。”
“赵德梁作为典型,是需要入狱的。”
“这已经不是补钱能解决的事了...”
陆长青笑了。
怒沙帮来收税,什么意思,他知道。
几乎就是可以说是走狗和黑手套。
真出了麻烦,踢出去挡枪。
做烂事,他们也下得去手。
现在眼前几个人,显然是把他好声好气的言语,当做好欺负了。
如果自己刚刚再强硬一些,脾气和神情怒气冲冲一些,他们可能反倒不敢这样...
这就是做人做事怪的地方。
好好说话,反倒会被当软柿子...
如此,陆长青不再言语。
将银子收起,然后身子一闪,到了刚刚说话的那人身前,用力一巴掌抽了上去。
“啪——”
那人身子直接原地翻转了两圈,重重栽倒在地。
其余怒沙帮成员纷纷惊骇。
毕竟陆长青动作太快,他们都看不清。
“这件事,我会自己找镇长去谈。”
“带他滚吧。”
说完,陆长青便领着赵德梁离开。
...
...
陆长青知道,这就是税收增加下,环境高压的反应。
尤其是像赵德梁这种,无依无靠,没根的人,更容易成为“清缴”“压榨完最后一滴油”的对象。
“多谢长青哥!”
离开人群拥堵,到了宽松的街道,赵德梁感激的拱手道谢:“给长青哥添麻烦了!”
陆长青没有理会他这个。
只是看着气血充沛的赵德梁,他有些意外。
“武道二练...”
“你什么时候习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