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真的没有脑子。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也不想给人当刀使...
在冯鲨思考的时候,又有一个打手快步闯进屋子。
“堂主!张家来人捎带话了!”
“是关于陆长青的!”
冯鲨一愣,“说。”
打手低头拱手说道:“张家说,这事和陆长青干系不大,是被人污蔑了。”
“现在又是关键时期,闹的太大,县衙脸上难看,不好。”
“还有...还有,他们张家和陆长青关系匪浅,希望咱们不要和陆长青交恶,看在咱们帮派和张家的情义上,给个面子。”
冯鲨一听,轻吸口气,最后有了决断:
“既然这样。”
“那咱们肯定是要给周张两家面子。”
“这事,便罢。”
“和
“水太深,也少讨论。”
屋里的三人齐齐应下。
在他们打算离开的时候,冯鲨喊住了他们。
“等等!”
三人顿足。
冯鲨说道:“再给死去的弟兄家眷送去百两。”
“送银票。”
待打手全部离开,冯鲨才流露出茫然和不解。
“这陆长青,到底什么背景和实力?”
“周家和张家,都这样保他...”
...
...
沙海县,傅家庄园。
昔日还算热闹的府邸,如今被一片沉重的阴霾笼罩。
仆从们行走间皆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多余的声响,唯恐触怒了那位处于暴怒边缘的家主。
灵堂之内,傅鹰独自站在傅白雪的牌位前,背影僵硬如铁。
他没有流泪,但那双赤红的眼睛里翻涌的悲痛与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短短几日,他仿佛苍老了十岁,原本乌黑的鬓角竟透出了丝丝灰白。
“查!给我不惜一切代价地查!”
傅鹰的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在寂静的灵堂内回荡,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动用所有暗线,所有资源!府城的关系也给我用上!凡是那日进入遗址的人,一个个给我盘问!谁最后见过雪儿,谁有嫌疑......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他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硬木柱子上,没有动用灵力,纯粹是肉体的力量。
“轰!”
一声闷响,那需要两人合抱的木柱竟被他砸得裂开数道缝隙,木屑簌簌而下。
“我不管他是谁,有什么背景......害了我儿,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傅鹰的低吼如同受伤的野兽。
管家当即拱手称是。
同时也略带忧虑的说道:“老爷,少爷虽然...”
“但你也要注意身体啊!”
“傅家上下白口人,不能没有你...”
傅鹰拳头紧握,眼神被愤怒和仇恨填满:“雪儿的事不弄清楚,我寝食难安...”
突然,一名心腹脚步匆匆却又极力放轻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惊疑与激动。
“家主!有发现!”
傅鹰看去:“什么?”
那心腹神情有些惶恐,但还是硬着头皮,压低声音,双手捧着一个沾着些许泥土、造型精巧的紫檀木小盒,以及一封封着火漆的信:
“这是在刚刚门外,下人交班的时候,有人丢到门口的...这是...这是少爷随身携带的机关盒!”
傅鹰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