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将刘氏兵营和轻音阁洗劫半空后,一股脑涌出了凌源城,再不回头。
不到一个时辰,轻音阁和刘氏兵营内已是空空如也,连偷腥的老鼠都不知所踪,仅剩那对儿挑翻了华兴第一大世族的东方师徒。
阁外弹冠相庆,阁内寂静无声,东方春生和刘权生两人对视一眼,随后相拥大笑,经久不绝。自从东方春生离开庙堂、刘权生远离京畿后,师徒两人十余年没有相见,一朝碰面,便翻起了惊涛骇浪。
刘权生朗笑着走到台下,四处翻了小一阵儿,最后拿着两壶酒回到台上,举壶说道,“老师,学生隐在凌源城的这几年,酒葫芦里灌的,全都是白水,即便饮酒,也少有知己,难得畅快。今儿个,大功将成,咱喝点?”
东方春生一把接过酒壶,咕嘟咕嘟豪饮了几口,擦了擦嘴后,说道,“哈哈哈!爽快,实在爽快,人生朝露,能在人生履历上留此一笔,也算不枉此生啦!”
刘权生柳眉舒展,学着东方春生的作态饮了几口,歪在台边,道,“徒儿还要敬谢老师成全,若无老师的伶牙俐齿,在此中穿针引线,事情哪里会如此顺当。”
东方春生突然定睛看着刘权生,眼眶有些发红,义泪沾巾,“为报君王恩,隐忍十余年,孩子,真是苦了你了。我的好徒儿,这些年,你背弃家族,抛弃功名,只为一地福祉,与你相比,为师这一生,显得太过功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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