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懿揉着脑袋,委屈抱怨道,“这太平盛世,一没天灾,二没兵灾的。哪来那么多天上的馅饼?举孝廉年年被世家大户把持,不依附世族门阀,贫民想出头、日月想换天,哪那么容易!”
夏晴连忙咽下口中饭菜,捂住刘懿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孩子,这话你和老子说说就得了,可别用这言语到处撒欢儿,咱凌源的天是啥样的你又不是不知,弄不好,你小命都容易没了!”
这夏晴与刘懿父亲情同手足,平日里十分帮衬他们父子,刘懿遂视夏晴如生父一般尊重,虽然他并不赞同夏晴对高门权贵卑躬屈膝的态度,但最终还是没有反驳,只是微哼一声,便低头不语,两人只顾张口吃饭,沉默许久!
“今晚还住在这?”夏晴又敞开了话匣子。
刘懿有些懊恼夏晴的明知故问,嘟嘴不耐地道,“是啊,除了大年三十儿,每逢初一十五,不都在夏老大你这儿么!”
“每月初一,你这酒鬼老爹就真变成了鬼,来去也不见个踪影,不知是一人独自买醉,还是月下私会情娘,丢下你这么个小家伙孤苦无依的,他也真放心!罢了罢了,早点歇息吧!明天还有的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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