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掌按于石墩之顶,三批枯枝从他臂上掠过,嗤嗤声响落入身后林中。随后,柴岭左掌一使劲,人已跃起,仍然在青玉貔貅石墩上岿然不动。
柴岭手中柳枝轻动,对老赵瑕道,“赵管家,方才我打在您脸上的那一下,如果换成真刀真剑,您早已人首分离了!”
老赵瑕四招没将他逼离石墩,体力已经不支,他知道自己长久下去决非敌手,立刻撤招,与柴岭在墩子上对立,大声叫道,“武关已过,贵客请入门!”
按理来说,你让我一手,我便退了一招。可柴岭或许打出了血性,不依不饶,隔空叫道,“来来来,你也接我一招。”
语声甫毕,柴岭人已跃起,柳枝向老赵瑕脸上拂来。
老赵瑕刚刚吃过苦头,举‘剑’在面前挽个平花,想一下削断他的柳枝。
哪知这柳枝待‘剑’削到,已随着变势,裹住‘剑’身,只感到一股大力要将他长‘剑’夺去,同时柴岭左手也向自己胸部捺来,老赵瑕又惊又怒,右手只得松开剑柄,左掌一挡,与他左掌相抵,借着柴岭一捺之劲,跳上右边青玉貔貅墩子上,喘息不已。
老赵瑕长‘剑’飞上天空,落下来时,柴岭伸手
接住,一脸得意。
胜负已分,老赵瑕怒骂,“还亏你是堂堂中郎将呢,我都认输了,你竟欺负一老者!”
柴岭微微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说道,“胡说八道,哪里欺负老者?对手明明是个强者,我若不使出全力,那败的定是我了!”
老赵瑕定神一想,对方又不知自己年纪,持久斗力乃是出于无心,当下不搭话,一提气便纵向营门,整理衣衫,准备迎接四人入府。
毕竟,输了人,不能再输了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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