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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则乱,刘懿心中一懔,不自觉大叫“不可”,赶忙冲上前去,试图阻止江瑞生。
可刘懿越是这样,江瑞生的兽性越是大发,手速竟不自觉地快了几分。
生死一线,危难存亡,一柄短小精悍的金色斧头,忽然横亘在乔妙卿脖颈和江瑞生双指之间,小娇娘的身子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强行拖拽了回来。
原来是赵遥出了手。
只赵老爷子方才其右手投掷斧头阻挡,左手扔出绸带缠住乔妙卿左脚,将其拽了回来,救下了乔妙卿。
九死一生,小娇娘命不该绝!
“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江瑞生微怒,双目闪闪生辉,冷言冷语,“赵遥,你,活够了?”
老赵遥对江瑞生的威胁如若未闻,他举碗饮酒,哈哈大笑道,“孺子欺我老,觉我不能乘马射虎、驰逐原野乎?江瑞生,我连你爹江锋都不放在眼里,害怕你一个无知小儿不成?实话告诉你,上一个敢这么同老夫说话的后生,坟头草已经被人拔了十多拨了。”
“我尝听闻,境界之差常以倍计,所以便有下境武夫十人敌,中境武夫百人敌,上境武夫千人、万人敌之说。”
江瑞生外表冷酷无情,脸色愈发阴沉,横眉冷视赵遥,道,“今日,你赵府还能再拿出两名破城境的武夫不成?”
“那倒没有!”老赵遥抠了抠鼻孔,不咸不淡地道,“不过,再加上我府上八百草兵,如何?”
话一落下,赵氏家兵从四面八方涌出,赵氏家兵们一个个铁衣铁甲铁盔,配老式环首刀、执圆盾,小心翼翼地把江瑞生围了起来。
一瞬间,场中的肃杀之气上升到了顶点,江瑞生带来的死寂,被压下去了不少。
赵遥那几个刚刚还在喝酒划拳的老兄弟,也各持兵器,站在赵遥身侧,怒目而视江瑞生。
他们可不管正邪,只要遇到意气相期之人,便可同共生死!
场中的火药味已经浓烈的很,只有赵素笺那二傻子,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若外人见到,定以为此人定力极佳呢。
“你赵遥如此不识抬举,于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前边的话,你可以当做耳旁风,这句话,可别漏掉不听啊!”
江瑞生杀气大起,目复赤红,道,“老赵遥,我最后一次机会,带上你的狗,滚回屋里睡觉去,不然,我保证,今日之后,江湖会少了一个破城境界的武夫,庙堂会缺了一位宣怀伯!”
“不愧是根不正苗不红的遗子,这脸皮,都能挡下天劫了!”
李二牛右手持赤霄奔雷戟、左手高举平田军旗,一马当先冲入赵府,怒目而视江瑞生,平田军五百人马踏马而来,小小的赵府,顿时拥挤起来。
一千三百名兵马,两名破城境界的武夫,江瑞生纵使长生境界,今天也拿不走刘懿的人头了。
“哈哈哈!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江瑞生恃盛壮之气,无情嘲讽道,“刘懿啊刘懿,你平田军无人了?一个未及冠的破风境界小芽子居然统兵?难道是我老眼昏花了?”
“看看!你这种人,根不正脑子就容易长歪,整日胡思乱想。”
李二牛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江瑞生,钉截铁道:“还有,不用怀疑,你就是老眼昏花了!”
“读书人都是死脑筋,这次北上,就是来拿几颗人头的。管你什么牛马,挡我者杀!”
江瑞生被激起了血性,他不再说话,双手赤红缭绕,出鞘剑红中裹银,就连青衫都已变成红衫,向刘懿缓缓走去,仿若地狱厉鬼。
乔妙卿挡在刘懿身前,她早已鬓透冷汗,见江瑞生杀来,回头深沉地看了刘懿一眼,略带深情地道,“小应龙,我先走一步吧!”
刘懿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