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牲口,回来还是一样。
但要是查实有了强暴的行为,那最轻的,都是役刑了。
“熊姜,让你检查的,检查的如何了?”
伤病坊一般在其他的集议中露脸很少,就算是露脸,也都是协助一些队长准备一些药材,或者进行随行。像这样的场景,熊姜是很难遇到的。
“回族长,事发之后,我伤病坊立刻去检查林花的伤势,以及……的确如其他族人所说,她被侵犯了。”
虽然现在部落的医学才刚刚起步,但有熊洪的指导,外加熊姜的钻研,一些知识,还是传播的很快的。而熊姜检查完林花身体之后,的确发现了某种体液。
而在树根的衣物上,也发现了这种体液。
虽然无法证明他们两人身上的体液是否是其他人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两人身上都有体液。如果没有其他人的参与,那就可以肯定,两人曾经亲密接触过,并发生交合的关系。
“这……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说明,是树根侵犯了他,要是有其他族人来到磨坊,发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林花,冲动之下,发生了关系,那岂不是要让树根白白含冤?”
有几个队长找到了这件事的漏洞,在短暂的思考后,便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要真是这样,不就让真凶逃脱了吗?”
“真凶就是树皮,这还有什么好猜测的?”
向着林花的几个队长,也对这个事实有些不满,“要是树根没有侵犯林花,那他身上的体液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女性族人,跟他发生了关系?”
“这更不可能了,今日,我纺织坊女性族人全部在纺织坊,一直到钟声敲响,都没有人离开。”
“不错,我农耕的女性族人,也没有离开的族人,今日我们都在筛选种子。”
“我舂米坊很清楚,中午舂完米之后,所有人都离开了舂米坊,除了让林花去取遗落的工具,其他人再也没有去过,而发现不对的时候,只过去了大概半个时辰。”
“没错,在下午铜钟敲响15下的时候,我们好几个都亲眼看到树根从舂米坊的方向回来。”
“万一是有其他族人在这之后去侵犯了林花呢?”
“那绝无可能,从族人看到树根,到我们发现林花,只有一炷香不到的时间,这段时间,即便是有其他人,去舂米坊或者磨坊,都非常紧张。”
“还有,树根在回到宿舍的时候,的确是换了裤子,据他同宿舍的族人们说,他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而且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强暴了一个女性,真好’的词,说过不止一次。”
“所以绝对是树根干的。”
“我反对!醉酒后可能什么话都会说,他的脾气你们也有知道的,也有可能,只是他在吹嘘呢?”
“没错,他平时就喜欢跟我们说一些事,难免有所夸大,故而这件事,也有可能是夸大呢?”
“就算是喜欢吹嘘,也不会拿这件事来吹嘘的,而且不止一个族人听到他说这句话……”
见众人开始争论,熊洪也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熊巫也看着熊洪,似乎觉得这样争论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处,反而会浪费时间,便开口说道,
“这件事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好吵的,无论是林花,还是树根,或者是其他人,都说了自己知道的东西,树根肯定是有错的,即便没有强暴这个罪行,那他违反饮酒规定,暴力殴打族人,破坏部落资财的行为,都是需要承担后果的。”
熊洪点头表示同意,正如熊巫所说,树根干的事情,性质非常恶劣,自然是需要进行惩处的,尤其是因为他的行为,让原本趋于弥合的部落族人,又有了分裂开来的迹象,这才是让熊洪最为恼火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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