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房,有劳了。”
秦渊动作未停,只朗声回了一句,便尝试着演练整套的杨家枪法。
穆念慈应了一声。
她习武多年,耳力远超常人,听着后院传来的声响,不免有些讶异。
秦先生平日里温文儒雅,标准的书生模样,可今日听这动静,竟似在练枪?
心下虽是好奇,却也不好探究。
“过儿,好生在院中呆着,莫要乱跑,更不可去后院打扰先生。”
“知道了,娘亲。”
杨过嘴上乖巧答应,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却不住地往后院月门方向瞅去。
显然,先生在后院弄出的动静对他这个五岁幼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半晌过后。
见母亲在灶房忙碌,杨过再也按捺不住,踮起脚尖,猫着小身子,像只小老鼠般悄咪咪地溜到了月门旁,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半个小脑袋。
只一眼,杨过便瞪大了眼珠子,小嘴微张,看得入了神。
后院之中,秦渊身形腾挪起伏,手中一杆普通的木棍好似活了过来,化作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影迹。
基础的动作熟练之后,再练这些招式,可以说是水到渠成,得心应手。
只练到第三遍,熟练程度就已不亚于别人练了上百遍。
长枪时而如毒蛇出动,迅疾如电;时而如巨蟒翻身,横扫千军;时而又如灵猿攀枝,敏捷至极。
重重枪影,将周身护得密不透风。
杨过年幼,不懂其中精妙。
只本能地觉得,先生此刻的动作威风至极,比庙会时看到的表演要厉害得多。
一时间,小家伙心跳加速,那双瞪得溜圆的眼珠子里满是兴奋和崇拜,竟是完全忘了隐藏身形。
就在这时,穆念慈的身影出现在了月门处。
“过……”
她本是想唤走儿子莫要打扰先生,可目光不经意扫过后院,整个人却是如遭雷殛,猛地僵在了原地。
冲到喉咙口的叫唤,也是吞咽了回去。
一双眼睛骤然睁大,死死地盯着里面那道身影,脸上血色瞬间褪去。
又倏地涌上一抹潮红,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