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誓死效忠大明天子(3 / 6)

长,“你要让他自以为得势,却不知所用之人皆已为你所控。你不夺他的权,你夺他手中棋。”

    “我明白了。”朱标轻拍案几,眼中神光大盛。

    月末,京中设科试之事尘埃落定,朱标借机发榜召见,邀请中选俊彦三十人于弘文殿赴宴。

    宴上宾客尽欢,朱标高座饮酒,一一问策,无不亲切有加。

    至席末,朱标忽然起身,携酒盏走向那名新晋中书舍人叶山。

    “叶舍人。”他微笑道,“今日你之策,我甚为欣赏,文义清明,剖析时政极为透彻。”

    叶山起身行礼,语气谦和:“殿下过誉。臣不过秉笔直书,未敢有私。”

    朱标将酒盏亲手递上:“你是江北书塾出身?”

    “正是。”

    “纪清远教过你?”

    “是。”叶山顿了顿,目光不避,坦然答道。

    “那便好。”朱标淡淡道,“若有日你成纪氏之第二,朕亦当重用;若有一日你逾越纪氏行迹......呵,朕也不会心软。”

    叶山脸色微变,却终究低头受酒。

    朱瀚坐于远侧,一手支颐,眸中露出淡淡笑意。

    朱标回座,低声道:“皇叔,我今日言是否太重?”

    朱瀚笑了:“分寸正好。人心这东西,不点破,不惧你。你点破了,他才知你不是纸糊的太子。”

    三月初七,晴。御苑深处,桃花灼灼,落英缤纷。

    朱标独立在假山前,听得身后脚步轻响,无须回头,便知来人是谁。

    “皇叔。”

    朱瀚一身素灰常服,如闲庭散步一般走来。他眸光扫过朱标手中折扇,道:“最近看你多在宫中走动,心中可有新解?”

    朱标轻轻收扇,转过身来,道:“心解不敢言,只是有些不甘。

    朱瀚挑眉:“不甘?”

    “父皇治国如铁,诸臣避其锋;可我若太过示弱,便被视为可操弄之人。若太过刚强,又惹皇父疑心。’

    朱标语气沉重,“步步是陷,句句设谜。到底......皇叔,我该做哪样的太子?”

    朱瀚不答,反问道:“你可知‘鹿鸣宴”的由来?”

    朱标一怔,道:“是先帝初立太子时,曾宴群臣于鹿鸣堂,借《诗经》鹿鸣之意,言亲贤臣,广招才。”

    “不错。”朱瀚缓缓道,“可你知否,那次宴后,太子所亲近的三名新进士,皆在十年之内被贬或死?”

    朱标脸色微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