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官便陪你走这一遭。只不过,你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陈清拱手行礼,目光中满是感激:“下官谢大人支持。”
与此同时,南郊的刘庭松也收到了朱标的密信。他站在田埂边,看着脚下的土地,思索着信中的话:“民为根本,凡事需以诚待人,以理服人。”
那名先前刁难他的士绅再次出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刘大人,还没放弃吗?这田亩之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刘庭松抬起头,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先生,若我真的放弃,那就太对不起太子殿下的信任了。今日下官特地备了些茶水和点心,邀请乡绅们一起商议此事。您若愿意,还请赏脸一聚。”
士绅有些意外,眯着眼问道:“你就不怕我又挑你的刺?”
刘庭松轻笑一声:“若先生所言在理,下官一定虚心接受。若有不对之处,还请多多指教。”
这一番话让士绅有些动容,他最终点了点头:“好,那我便去看看你刘大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
朱棣站在府邸的后院,看着天空中的一轮弯月,目光深沉。他的亲信李英走上前,低声说道:“殿下,听说太子派人前往地方支援那些士子了。他的动作虽快,但未必能完全挽回局势。’
朱棣冷笑一声:“哼,他越是急于稳住局势,越会露出破绽。地方事务错综复杂,这些士子根基不稳,只要稍加挑拨,便会自乱阵脚。”
李英附和道:“殿下所言极是。不过,据属下观察,那些士子似乎有些棘手,他们并没有完全陷入困境。”
朱棣转过身,目光如电:“那就继续加大力度。本王要让朱标明白,这天下之局,不是他能轻易掌控的。
清晨的阳光洒在通州县衙的红漆大门上,陈清站在后堂内,面前的桌案上摆满了堆积如山的粮仓账簿。他目光微凝,仔细翻阅着一页页记录,眉头逐渐皱起。
县令刘仲文坐在堂内另一侧,神色不耐。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冷哼道:“陈大人,您从京城远道而来,劳心费力,不如稍事休息,这粮仓的事,本县自有办法处理。
陈清抬起头,目光清亮而坚定:“刘大人,下官感念您的好意,但粮仓账目与百姓生计息息相关,不能有半点马虎。如今账目不清,粮仓亏损严重,若不立刻整顿,恐怕会影响百姓的秋粮。”
刘仲文放下茶盏,语气带着几分嘲讽:“陈大人初到地方,可能不知这通州的难处。这里士绅势力盘根错节,粮仓问题并非一日之功。您要整顿,可以,但本县劝一句,莫要强出头。
陈清心中一沉,但面上依旧平静。他微微一笑,拱手道:“刘大人所言极是,下官正是因为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才希望能与您同心协力。毕竟,粮仓问题不是下官一个人能解决的。”
刘仲文看着他,眉头微皱,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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