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谦疑惑:“王爷,守令‘是何意?”
“守诏之令。”朱瀚轻声道,“若风印为先皇密诏象征,则飞鹤会奉此为令,誓死守诏。守令‘二字,或许意味着??传命人仍在。”
他话音未落,忽闻窗外一声细响。
陆谦反手拔刀。
“是谁一一!”
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一道灰影疾掠而过。
朱瀚冷喝:“追!”
众人疾出。院外小径蜿蜒,尘土飞扬。灰影飞快,如同熟悉地势。
朱瀚掠至后方,手中短弓一拉,箭出如电。
“嗖??!”
灰影翻身避开,却被擦中肩头,血光一闪,跌入草丛。
陆谦上前擒住,喝道:“何人!”
灰影挣扎,低声道:“别杀我!我是......我是‘内司人’???奉命暗查飞鹤!”
朱瀚上前,冷声问:“内司?锦衣卫?”
那人点头,满脸惊惧:“督公密命,让我查凤仪宫旧事,可??可昨夜锦衣卫都被调离!主事的人,全换了!”
朱瀚眉心一沉。
“换了?谁接手的?”
“说是圣旨,封口不得问。但......属下见到接令的印信,不是锦衣卫印,而是??内监监司的玺章。”
朱瀚心头一震:“内监监司?那是??皇上的亲卫太监!”
那人战栗着点头。
朱瀚缓缓吸气:“皇兄开始动手了。”
陆谦抬眼:“王爷,我们若被盯上,恐难脱身。”
朱瀚沉声道:“他给我镇狱令,不是信任,而是圈套。皇兄要我查,就是要借我除掉飞鹤余脉??再一并除我。”
他转头望向远山,目光如冰。
“既如此,我偏要查到底。”
三日后,洛阳县南。
朱瀚一行潜入一处旧庙。庙宇年久失修,瓦片残碎,唯神案仍整洁。香灰中,有人最近祭过。
陆谦在庙后找到一条暗道。
“王爷,这里有人常走。”
朱瀚点头:“进去。”
暗道幽长,尽头竟是一处密室。
灯火微明,一位白发老者坐在石桌后,神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