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有脾气暴躁的长老,当面冷哼:
“哼,裴安究竟是怎么教导弟子的,光学武艺,不学礼数么?”
“待老夫回去,定要找老裴问个清楚,宗门未来押在你这等年轻人身上,我们这些老家伙,怎么能放心得下?”
几个长老的语气,一个比一个重。
原因无他。
江南府如今,风雨飘摇,未来不知定数。
而青宗在江南府根基打下数十载,一旦站错了队,便是一场浩劫。
雪崩之下,没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这个粗浅道理,在这些老江湖面前,懂得不能再懂。
如今侯爷南下,肃王新败,黑水寨一群见不得光的水匪。
哪一个能是侯爷对手?
如今宗门将宝押在侯爷身上,实乃明智之举。
将来很可能依仗侯爷势力,将宗门发展壮大,一统江湖不再是梦。
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你个小辈出来逞什么强?
还看不清形势么?
面对宗主,与一众长老指责,崭新河眼神阴鸷。
一群将死的老家伙,你们愿意为安北侯陪葬,本少绝不阻拦。
但以这副教训口吻与我说话,本少可记在心上了。
将来我坐上宗主之位,你们座下所有弟子,可就别怪本少不顾同门之情了。
在崭新河心里,已经将这几个长老的派系弟子,下了必杀令。
扭头看着,一脸愠怒,杏眼圆睁的何青霜,开口:
“宗主稍安,侯爷这首词,确实不是他所作。”
“弟子虽才疏学浅,但亦在此道浸淫多年,怎能分不清真伪呢。”
再转头看向陈息,似笑非笑,仿佛看透了一切:
“据在下了解,侯爷出身于北部二州乡下,从小痴疾缠身,直到最近病情才有所缓解。”
“在如此情况下,应该是没读过书,大字也不识得一个吧?”
崭新河将陈息往事抖出来,在场人的脸色,全部难看起来。
何青霜深吸两口气,新河呀新河,你真的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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