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得陈息直咂舌。
这老小子挺能忍啊,这都没喷?
“咳咳——”
狠狠咳了两声,鬼方王才缓了过来,面上并无不适表情,好似意犹未尽:
“侯爷,这酒怎么跟本王以往喝的不一样?”
陈息心里话,不一样就对了。
你们以前喝的是啥,跟马尿似的。
“王爷,这酒味道怎么样?”
鬼方王咂咂嘴,刚才喝太猛,只感到异常猛烈,并没尝出味道来。
“咚咚咚——”
又倒上一碗,这次学乖了,小口小口饮着,越喝眼睛越亮:
“好酒,好酒!”
竖起一根大拇指,酒碗往身边一递,给儿子丹习涅:
“丹,你也尝尝这酒味道如何。”
丹习涅刚才看老爹喝得痛快,早就等不及了。
端起酒碗就饮,一口下肚,肚子里暖洋洋的,实在是太舒服了:
“好酒,不光够烈,味道还香。”
北方草原冬季漫长,牧民都保持着饮酒习惯,用来抵御冬季严寒。
既然是驱寒,当然是越烈越好。
之前都是从大御换取米酒,那东西和眼前的白酒,根本没法比。
喝过白酒,再喝米酒跟水似的。
寡淡无味。
听到儿子也觉得此酒好,鬼方王哈哈大笑:
“将棠唤来,一起尝尝。”
“好的父王。”
丹习涅转身就走,不一会带回来一位年轻女子。
女子足下毡鞋,围着羊皮裙,小麦色肌肤脸蛋,很是精致,头上扎着一缕一缕小辫子。
随着丹习涅到桌前,先冲着鬼方王比划一个手势,后者含笑点头。
再看向陈息,微微一怔后,单手扶着胸口行了个礼。
全程一句没交流。
端起酒碗嗅了嗅,表情不变浅饮一口,冲着鬼方王一顿比划,最后竖起一根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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