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逗得笑出声来。
苏韵听完,脸红的要滴血。
这货,刚夸他两句亲民,立即就不要脸起来。
什么第一俊,第二俊的。
敢情都是他自己。
想笑还不敢笑,就那么憋着。
苏韵憋笑,这些妇人可不知道新来的县尉是谁:
“这俊哥好会开玩笑,县尉大人岂是我们说见就见的。”
“对呀,咱们这群民妇,能遇到像你一样的俊哥,就心满意足啦。”
“俊哥有没有婚配呀,放心啦,人头税我自己出。”
那妇人拍了拍荷包,生怕陈息因为人头税不敢要自己。
这货见妇人荷包鼓鼓的,两眼放光:
“好啊,我看看谁买的多。”
这些妇人本就是大户出身,不差钱的主,和那些穷苦百姓不一样。
一看有机会,立即嚷嚷起来。
这个要买2斤,那个要买5斤。
还有个形似煤气罐的人形物体,嚷嚷着全包了。
经过这一折腾,身后一排盐缸,立即见了底。
足足半个时辰后,才送走最后一位客人。
小伙计在门口挂出一个牌子:打烊。
苏韵吩咐小伙计打扫卫生,带着陈息来到内间。
为他斟了杯茶,捋了捋微微凌乱的头发,红着脸,不敢直视陈息的眼睛:
“妾身......多谢县尉大人。”
陈息端起茶杯就饮,同时一挥手:
“夫人不必多礼。”
放下茶杯,问出心中疑惑:
“我刚刚到千千铺子里,没见到她,怎地搬家了?”
苏韵闻言,眼神瞬间黯淡下来,犹豫了一会,才说出口:
“千千这丫头,这两天心情不好,在我家生闷气呢。”
陈息皱了皱眉:
“怎地了?”
苏韵抿了抿红唇,想开口,又不知怎么说,心里很是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