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双脚刹地，磨擦着又前冲了好一阵子才停下，还带起了一阵胶皮糊味。

    牛头迈着沉重步伐走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糖果篮。

    蹲在其肩头的俊雄指着康斯坦丁，像是在委屈地打小报告。

    “都是误会啊。”康斯坦丁擦着额头汗水。

    这可是生撕加百列的顶尖恶灵，他根本惹不起。

    “你忘了？我们还一起打过天使呢。”他继续解释，等对方点头才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又有闷沉脚步声传来。

    又有两个牛头巨人走来。

    康斯坦丁眼角一抽：“这么多？”

    这就相当于三个加百列，谭文杰简直比想象中的还恐怖，不过一想到对方神明的身份，他又觉得很合理。

    以后有麻烦，干脆直接呼唤谭文杰来帮忙。

    别的神还要祈祷，而且未必能等到回应，但是谭文杰不一样啊，他可以直接打电话联系。

    神明就在服务区。

    牛头们没理会康斯坦丁，结伴转身离开，然后停留在一家人门口。

    “等等！”康斯坦丁见状立即跑过去，当牛眼看向自己时，他心脏咚咚咚狂跳。

    他问道：“你们是不是想讨要糖果？”

    见牛头们点头，康斯坦丁自告奋勇：“我来帮忙要吧。”

    他在离开以后曾经调查过东方神明，发现谭文杰的形象和很多中国神明吻合，更吻合的是牛头小巨人。

    被称作勾魂使者的牛头马面。

    这群家伙上门要糖果，更像在索命。

    他深呼吸，上前敲门。

    “来了。”

    大门打开。

    康斯坦丁努力吐舌做鬼脸。

    “不给钱就捣蛋。”

    “……”

    当康斯坦丁拿到糖果时，房门“嘭”地关上。

    他感觉自己脸颊在发烫，将糖放进一个牛头糖果篮中时，发现其他牛头在看着自己。

    “我、我们继续。”

    真是个让人感觉不自在的万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