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打桶井水。”
“嗯。”
舒同心不在焉,刚拎到一半。院外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随即就是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
咚~
水桶掉进了井里。
舒同打开门,外面空无一人。
一队巡城兵丁押着邻居贵五从里面出来了,贵五是豫亲王多铎的亲兵,曾在湖北做过一任知县。
后来因为疟疾,辞官回家休养。
贵五拼命挣扎,愤怒的吼道:“上书无罪,我无罪。”
巡城兵丁粗暴的把人押进囚车,然后扬长而去。
……
贵五的老婆哭泣着来了。
“舒大哥,怎么办啊?”
“快,送银子。”
“哎,哎。”
没一会,贵五的老婆攥着两锭银子追上囚车塞给押送的兵丁。
“军爷,绳索松松。”
“夫人不要害怕,你家男人去了好好交代问题,好好忏悔,人会放回来的。”
“朝廷不杀他吗?”
“肯定不杀,但是他不能自杀。”
兵丁们笑嘻嘻的掂量着银子,迎着初升的朝阳回南城。
……
东城是重灾区。
两白旗的人是上书的主力,此时,自然也遭了大灾。
次日清晨,舒同刚起床。
院外又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哐哐砸门。
舒同握着佩刀,脸色煞白,犹豫一会是给冲进来的人一刀,还是干脆给自己一刀。
“当家的,你在干什么?”
“被抓的是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沙克巴达,你快把刀放下。”
动静太大,周围邻居们都出来了,目送着囚车离去。
沙克巴达明显更有脑子,一路都在高呼:“两白旗的弟兄们,要以我为鉴,谨言慎行,谨言慎行啊,莫要再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