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此事大兴文事，还是包罗万象之书，其中耗费光纸张之资，何以万计。”

李长河笑了，“呵呵，可我不也在建议降低纸张价格吗？”

“哼，李参议，此话大谬，圣人以孝治天下，世家千百年来储大量古早书籍，文化自不会失，如今为寒门竖子开方便之门尚可，可若使贩夫走卒皆窥经义，人心思动，这礼乐...怕是要崩坏了。”陆德明道。

李长河冷笑一声，“哦，你说，世家储存大量古籍？你说寒门竖子？你说百姓不能窥经义？你说礼乐崩坏。”

“你是在质疑圣人自登基以来的所有功绩？你在质疑内阁政事堂披肝沥胆，夙兴夜寐对国家的筹谋。”

“你，想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