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头肉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不成?拿这些不上台面的东西糊弄爷?!”
他的大手猛地探入怀中,在掌柜和伙计惊愕的目光中,掏出一沓厚厚的、崭新的银票,“啪”地一声,狠狠摔在了桌子上!
最上面那张赫然是“纹银壹万两”!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丁万贯(薛煌)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掌柜脸上,“爷不差钱!爷要的是独一无二!是稀世珍宝!是旁人根本寻摸不着的好东西!爷就是要找到这天下独一无二的东西来讨爷的美人欢心!再藏着掖着,拿这些破烂玩意儿来糊弄爷,耽误了爷的美人高兴,信不信爷砸了你这破铺子的招牌?!”
这一手万两银票拍出来,如同平地惊雷。掌柜的眼睛瞬间瞪圆,直勾勾地盯着桌上那叠厚厚的票子,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这“暴发户”的嚣张跋扈是装出来的,但这实打实的万两银票却是做不得假的!
这份财力和这种为博美人一笑不惜一掷万金的“傻气”,完美契合了他们暗市目标客户的特征。
掌柜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惊疑、贪婪、审视迅速交织。他那小眼睛再次在薛煌和陆棉棉的脸上梭巡,杭州城内大大小小有名的人物他也是都见过听说过的,眼前这两人的容貌他确实是从来都未曾见过,应该是刚到扬州城不久的外地商户,确实也符合他物色的个人条件。
陆棉棉面上看着波澜不惊,一副骄纵任性的模样,但其实已经心跳如擂鼓,强忍着对薛煌此刻演技的惊叹。
不过在衙门锻炼的这些日子,陆棉棉的那颗小心脏也变得更加强大了,此刻继续维持着娇纵的姿态,懒洋洋地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扇穗。
终于,掌柜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他挥手示意身边呆立的一个年轻伙计退下,自己则换上了一副极其严肃、甚至带着几分神秘的表情。
他命令手底下的人将这些被看作是俗物的景和全部都拿了出去,而是压低了声音,凑近“丁万贯”,目光炯炯地问道:“贵客息怒,是小的有眼不识真佛了……您要的……是‘真正’的稀罕物?寻常金银珠玉入不得法眼,追求的是……‘极致’,是么?”
他刻意将“真正”、“稀罕物”、“极致”这几个词咬得很重,像是试探性的切口暗语。
丁万贯(薛煌)鼻孔朝天,冷哼道,“废话!当然是极致!爷有的是钱!只要东西够劲儿,够稀奇,能让爷的心肝宝贝儿开心,价钱不是问题!”
他顺势一把搂过陆棉棉的肩膀,肥大的手掌在她肩头摩挲着,惹得陆棉棉只能假意娇嗔着扭了扭身子。
两人之间的那种身体契合程度旁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两人是假冒的夫妻关系。
掌柜的眼神闪烁,再次确认般问道:“贵客如此豪爽,那……容小的斗胆再问一句,贵客所寻之‘极致’,可有特定的指项?或是……曾听闻过何种‘稀世奇珍’?这样小的也好为您细细查寻库底。”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姚万贯”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薛煌扮演的“丁万贯”似乎被问得不耐烦了,他拍开陆棉棉递过来的茶盏,嗓门更大地嚷道,“啰嗦!能入爷眼的自然是万里挑一,独一无二!爷听说有些地方能弄到……嗯……就是那种……”
他故意顿了顿,像是在努力回忆某个词,然后带着一种土财主特有的对新奇事物好奇又懵懂的表情,微微压低了一点声音,却又足够让掌柜听清楚,“是能够有那种…就是让男人变得更加雄壮有力的的那种药材…也是可以的。”
“不过我可不要市面上那种一般的材料,我要那种非常难找到的,也不差钱,买来就是为了和我的宝贝儿助兴的,当然是要最好的,最稀缺的…”
掌柜脸上表情不明,眼神中却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