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顺带着还拍了一下。
刘进一个激灵的翻身起来,那动静太大,刘彻闪躲不及,直接人仰马翻的倒在榻上。
「哎哟。」
「你个混帐,真要弑君啊。」
刘彻骂道。
刘进带着茫然之色,把刘彻给扶了起来,道:「大父,我怎麽听到有人喊我?」
「你说呢?」
刘彻没好气的说道。
刘进从游离的睡梦状态缓过神来,回到现实中,当即大怒道:「好你个大父,竟敢趁我熟睡之际偷袭。」
「你怎麽这样当大父的呢?」
「不是教坏我吗?」
刘彻瞪眼,熟睡偷袭?
朕要是有个风吹草动,你比谁都清醒的快。
装什麽呢?
「那你怎麽这样当孙子的呢?」
「你骂人。」
「难道不是朕的孙子?」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我就觉得你在辱骂我。」
两爷孙日常开始互相攻击。
这时候,一个小不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阿父。」
「进。」
刘弗陵眼睛都还没打开,却是乖乖的喊人。
这小家伙现在也是被刘进给带着,成天待在一起。
要不是刘询还小,奶都没断。
刘进都带在身边了。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尿了?」
刘进与刘彻审视着榻上的一团浸透污渍,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这个臭小子(小叔父),竟然又尿榻了!
「朕说迷迷糊糊的闻着什麽味很怪,所以就醒了。」
刘彻道。
「大父,你经常说类父什麽的,小叔父是不是类你啊。」
「嗯?」
刘进挤眉弄眼的说道,那揶揄调侃的目的不要太明显。
刘彻冷笑,道:「朕倒是知道某些人,小时候躺在榻上,那水柱能得比人都高。」
「哈哈。」
刘进丝毫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