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据觉得很奇怪。
他之前不是没有监过国。
但这一次监国,却比之前的监国,难度大的多,事情复杂的多。
很多事情,他单是简单的一看就觉得压力扑面而来,再跟群臣议论,群臣给出的分析与看法,更是让他头皮发麻,压力倍增。
不该是这样的啊。
怎麽同样都是监国,为何这一次的区别如此之大呢?
虽然很复杂困难,刘据很是咬着牙,努力的在处理着。
群臣看在眼里,也是没有多说什麽。
石德这个新晋的丞相,虽还没有正式举行拜相,但也在履行丞相的职责。
怎麽说呢。
人还是贵在自知之明。
石德就没有当丞相的能力好吧,他坐在上面,唯一能做的怕是就只能为刘据盯着点事情而已。
「桑公,这麽下去,迟早是不妥的。」
御史大夫暴胜之与桑弘羊走到了一起。
本来两人是不太对付的。
只是经过这一遭后,不算亲近嘛,但也算共患难,有些交情了。
桑弘羊微微摇头,道:「不过也没几日,太子还没把事情理顺,想来等太子察觉后,会知道如何做的。」
暴胜之道:「希望如此吧。」
庙堂有多复杂?
就连暴胜之,桑弘羊等人,现在都觉得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
天子的人,太子的人,庙堂的群臣等等。
几乎都各有心思看法。
这还是时间太短,事情没有完全发酵开来,等到传到地方,传到百姓之中。
那问题就更多更麻烦了。
想想都让人摇头叹息。
偏生太子一系的人,都是跟随起兵有功,为太子心腹,强行给封赏,给提拔起来的。
有多大的能力?
又有多少本事?
真要有本事能力,太子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众所周知。
大家都知道石德没有当丞相的能耐。
要名望没名望,要手腕没手腕的。
完全不能服众,群臣都不听从,这样的丞相就跟他祖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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