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阴阳春秋,更何来长孙所言,伪君子之?」
司马迁心头都快要哭了。
当不得。
真的当不得啊。
「恳求陛下,让皇孙殿下收回伪君子之言。」
「否则,臣唯有一死,才能表现自己的清白。」
司马迁痛声说道。
史官那叫记的一个快啊。
好家夥,真是好家夥。
太史令也有今天啊。
以前那次不是逼的天子跳脚大骂,最后邪火直冒,却拿他没有办法。
今天却是被皇孙一席话,给弄得要喊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皇孙,你可太给力了。
刘彻心情有些不爽,「司马迁,你也有怕的一天嘛。」
「以前在朕的面前,那口气大的,天大地大,史书最大。」
「夸下的海口更是不计其数,多么正直,多麽坚毅,多麽威武不能屈的。」
他轻蔑嗤笑道:「今天怎麽就不敢跟刘进辩论计较了啊?」
刘进补刀:「大父,他就是看你老迈欺之,看我年轻便知不敌,便忍辱之。」
「嗯,总结性的来说,他是看人下菜,欺软怕硬,欺负老迈。」
司马迁:「……」
他真的要吐血了。
我惹你了吗?
就因为昨天我差点出来求情,你就给我记恨上了?
小气。
太小气了。
刘彻知道刘进在挑拨离间,故意刺激他的。
但他心里就是忍不住想。
司马迁到底是不是这样?
应该,或许……。
肯定是这样!
这老狗都表现出来了,自己说话他敢顶嘴。
刘进说话,他就不敢正面应对。
区别对待都这麽直白了。
还……。
「你怎麽不去死啊。」
刘彻骂道。
司马迁面色一白,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