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老狗,你也有怕的一天啊。
「大父,孙儿想要治你,是手拿把掐的。」
「法子多得是。」
刘进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所以,别自己找不自在。」
刘彻心头悲鸣哀呼。
朕堂堂大汉天子。
太子阿父。
刘进大父。
今日,竟被两父子给逼迫丶恫吓至此。
这还是大汉天下吗?
天理何在?
公道何在?
有没有人出来为朕说一句话的?
司马迁!
你出来啊,你快出来。
平时你不是喜欢跟朕辩论,讲道理的嘛。
现在不出来吭声了?
果然,你不是一个老实的臣子。
你就是欺朕对你太好了!
……
司马迁哪里敢出来。
他尼玛现在每下笔记载一点,就跟其他人一样,提心吊胆,心头发慌的。
你天子怕恶谥。
难道我们就不怕身后恶名了啊。
这皇长孙简直就是泼皮无赖,流氓习气。
话里话外,无所顾忌,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天子都不敢惹。
我们还敢惹啊?
算了吧。
斗不过啊。
皇长孙说的没错,他今年十八,我们年老体弱的。
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法子治我们。
「老刘家的种,怎麽就出了这麽个不要脸皮,无赖透顶的后人啊。」
……
「大父。」
刘进索性靠拢刘彻,箕坐在他身边,刘据就在刘进身后。
这无状的样子,刘据看的摇头。
「你说,咱们先谈论一下你的谥号怎麽样?」
「比如说汉厉炀幽帝如何?」
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