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咱们这儿的山穷,猎户都没有,多少年见不到一块儿好皮子。”
“再好的东西,您不用那就是浪费,赶紧拿出来做个外套,今年还能再穿一穿,别等会儿我而二嫂瞧见了,又要给我二嫂了。”
薛兰花笑了,“行,知道了,明儿我就拿去做了。”
“那才对嘛,您要是有什么事儿了,也跟我写信,要是着急,就找大队看看能不能发电报。”
“家里一年到头就是庄稼上的事儿,倒是你。”
薛兰花说着,看了眼屋门的方向,见还有一条缝隙,走过去又上了锁。
“咋了妈?”
薛兰花神秘兮兮拉着陆青禾到了自己陪嫁的樟木箱子前面,从里面摸了半天,摸出来了一包油纸包裹的东西。
陆青禾:“……这是啥?”
“药。”
“……”
陆青禾已经猜到了什么,可还是硬着头皮道:“我身体挺好的,赵展铭跟孩子们也是,这是给谁的药。”
“还嘴硬?”
薛兰花瞥了眼自己闺女,“跟我还有什么张不开嘴的,我都听你大嫂说了,你大嫂也是的,结婚前不跟我说清楚,有一段时间,我着急你还没有孩子,她才跟我说了外头的传言。”
“妈!”
薛兰花轻轻瞪了一眼陆青禾,“妈什么妈,就是亲妈才跟你说这个的,你别跟我扭捏了,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脸皮子薄,开不了口,也不好意思去问,所以我跟周凤一块儿去找了那个郎中,把你俩的情况跟人家说了一遍。”
“因为到底没见到真人,所以这里头的用药的今儿不算特别大,你俩都吃,温补一些,慢慢调理着,这孩子的事儿上,将来指定有希望,这男人行不行啊,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只要能行那一次,把还孩子给要上,就够使的了。”
陆青禾听的面红耳赤。
什么够不够使的,她心里可太明白了。
赵展铭何止够使,要不是他平日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