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有人喊了他的名字。
“赵国栋在吗?”
“……在。”
赵国栋蜷缩着爬出来,“我是,咋了?”
“你的东西找到了,跟我们回去吧。”
“?!”
“我草!真的啊!”
“骗你干啥,你还走不走?”
“走走走!”
赵国栋精神起来,跟在后面回了收容所。
“破案了,是一伙儿常年在火车站附近拣外地人偷的贼。”
外地人比本地人好拿捏,顺手再把介绍信给偷走,万一还碰上个没检查过介绍信的,可能直接就得回家。
赵国栋检查着自己的包,里面的棉衣东西基本都在,钱却少了一半。
“我的钱,同志,我里面应该还得有十四块钱呢。”
“据他们口供,你这儿应该是偷了张二十斤粮票跟十三块五毛钱,他们把钱花了一半,粮票也补不上来,你要么继续等,我们暂时也没办法,总不能所有盗窃金额,我们公安来赔偿吧。”
是不能。
经过收容所的‘教导’,赵国栋是真的怕了,知道不能硬碰硬,也没有别的办法,更没胆子去闹。
想了想,赵国栋按照程序找公安开具了一份临时身份证明。
“考虑你的情况,临时证明可以给你开,但有效期只有二十四小时,也不能用这个住宿跟买火车票,你找到亲戚以后,赶紧让那边所在的政治处给你开个新的介绍信,否则也不能长期逗留,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公安同志,谢谢你们。”
赵国栋一改曾经傲慢的态度,陪着笑弯着腰,再加上干干瘦瘦的,看起来活儿脱门口乞丐进了屋。
管教跟公安对视了一眼,这才让赵国栋离开。
赵国栋这些天也不是只吃苦了,他也跟人聊了几句。
铧市跟山里确实是不一样,他想要留在这边,只能找赵展铭帮忙,他必须得把态度给摆好了。
好在早些年在家的时候,他跟赵展铭最多算是不熟悉,并没有跟二哥那样跟大哥起冲突。
还有那位嫂子也是,当时幸亏他没掺和大嫂二嫂之间的矛盾跟争吵,希望自己态度好点,能让大哥心软一些吧。
赵国栋一路问人,下午的时候,终于找到了郊区的军属院。
“同志,找谁?”
“我找赵展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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