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办法自理,难道要他跟着你们去看守所里面吗?他动都动不了啊!”
“这个我们也咨询过医生了。”
公安同志侧过身,躲开了葛红卿,淡淡道:“他只是轻度的骨裂,还谈不上骨折那么严重,按道理来说,三天后是完全有自理条件的,当然,我们也不是带他去看守所,像这种程度的案件,带帽游街后,会直接送到农场接受改造。”
“什么?!!”
葛红卿眼泪掉了下来,“你们这不是要人命嘛!”
“你这是什么意思?”公安同志脸色冷了下来,“难道还怀疑起来我们了?叶宝金没有牵扯到你们叶家其他人,已经是我们商讨后决定相信老司务长的份儿上了,否则你们家属的档案上也要被记上一笔,到时候养老补贴会直接停掉,你女儿的工作能不能保住也都难说!”
“可是——”
“妈!”
叶雨莲也没想到这事儿能闹到这个地步,连忙拦住了葛红卿,“总不能为了宝金一个人,咱全家都得遭罪吧?我还有程震的工作万一受到牵连,我们家里两个孩子怎么办?”
正常情况下只要判处为流氓罪,全家都是要停职接受政审的。
不管什么单位,怕有意外发生,会直接对这种人的家属进行开除处理。
“哼,还算这位女同志是个明白人。”公安同志脸色淡淡,“老司务长那边我们已经去探望过了,处理情况他心里有数,他也点了头,三天后来带人走,医院里我们也交代过,你们最好都老实点!”
“明白明白。”
叶雨莲连连点头,葛红卿则在旁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等人一走,直接冲到了病房里。
“叶富华!!你心未免也太狠了点!你是真想让孩子死了才甘心吗?那我这二十多年来……还有带上你把铭铭弄丢的几年,三十年啊!叶富华!我这三十年是白付出了吗?”
叶富华躺在床上,脸色也不好:“我这几十年难道就不算了?我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