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将人禁锢的更紧,揽住后便往自己身边带。
碍事的那些布料全都被挥走,柔软的棉被禅那个绕下,两个人近无可近,感受着对方身上灼热的气息与温度。
像是身体被电流划过。
陆青禾伸手攀住了他结实的膀子,想要控制却控制不住的嘤咛声出口,她又羞又臊的将脸埋到了他的脖颈里。
也不知道这动作怎么招惹了赵展铭,他更来了劲儿。
哪里还顾上冷不冷,棉被的一角被嫌弃的丢到了床边,堪堪没有落地。
也幸亏了这新床结实,别的声音倒是没有发出来。
不知道多久过去,陆青禾晕头转向的被赵展铭重重亲了一口嘴唇,然后轻柔的给她放了下去。
腰间一片酸疼。
看着光膀子的赵展铭整理好出去接热水,陆青禾默默骂了句传言害死人。
哪个说得他不行,他那样子像不行?
岂止是行,看他简直是头关押许久的猛兽。
猛兽出闸,凶狠又不讲道理,明明说停了停了,还跟个发动机一样。
不传谣不信谣,以后真是要切记了。
“你、你干嘛?”
赵展铭回来后,手里端着热水跟毛巾,作势要帮她清理,被陆青禾脸红着拦住了。
“我帮你。”
“别,我自己来。”
赵展铭把毛巾放下,看着陆青禾桃粉的脸颊,怔了一会儿。
陆青禾擦好,转头就看见赵展铭兄那个弟诡异的再度醒了过来。
“……”
这男人是马吧,这么快的啊?
陆青禾一把扯过被子,“你干嘛,我要休息了,等会儿睡觉的时候咱俩中间画一条三八线!”
赵展铭哭笑不得,作势弯了弯腰,“放心,我知道你累了。”
“你知道那刚才干什么去了。”
“这就冤枉我了,男人哪儿有这时候停下的,停下你也要难受的。”
这话说得陆青禾脸上又是一热。
赵展铭没再开口,转身将水盆都收拾好后,这才回来重新躺下。
灯再次关上,黑暗中,呼吸交织着,陆青禾也渐渐有些困倦。
“青禾,我想了一下,也许是我有些鲁莽了,因我也是许久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