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
赵展铭摇摇头:“我没怎么在意过这个,没关系,你也不用介怀这些,三十年前还没建国呢,乡下日子都艰难,可能是家里有难处吧。”
“但既然是能弄到这种铜钱的家庭,条件应该也不会太差。”
“突遇祸事,又或者家庭变故,都有可能,早些年扔孩子的并不少,我也不算特殊。”
赵展铭语气平淡,毫不在意这些陈年往事。
“对了,这上面编的花样我会,等下午了换条红绳给你串上,保佑你以后在外面出任务了平安用。”
赵展铭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我早就用不上这个了,现在有能力自己保护自己,要是编好了,你留着自己戴着玩。”
陆青禾还真对这玩意感兴趣,下午没事儿的时候,给闺女洗头发编辫子,顺手就给编好了。
原来那是三个嘉庆古钱,上面锈迹虽然遮住了原有的印字,但在铜钱下方,还有人工刻上去的两个小字。
但因为磨损严重,除了依稀能看出来是汉字,具体刻的什么就不知道了。
想来应该就是从前大人给孩子刻的吉祥话,又或者小名之类的吧。
陆青禾问了赵展铭,赵展铭依旧对这玩意不怎么在意,她也就没再去管。
孩子倒是觉得稀奇。
不过陆瑶戴着玩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陆阳赵子睿更是看了眼就觉得没意思。
虽然赵展铭没什么想法,可到底也算是个信物,她怕孩子们给弄丢,到了晚上就给收了起来,明天一并带走。
晚上吃饭仍旧是吃了快一个月的玉米面稀饭,这玩意吃多了就胃酸,原身可能从前就吃不好饭,胃里总是不那么舒服,她才吃两口就停了,等孩子们吃完,这才跟赵展铭又回了趟娘家。
他们第二天可能大清早就得走,要提前跟陆家那边交代一声。
原理上出了大沽山,走两三个小时后再坐六个小时火车就能到铧市。
可问题是,出山这一步就并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更别提铧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