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不过是修炼机器。”

“我当时建议毁掉太上忘情诀修炼法，但冷云烟却不同意，她觉得可以试一试；于是乎，我们产生了矛盾，且大打出手，关系也随之破裂。”

陈凡恍然：“太上忘情诀……难怪冷云烟突然变得漠然，看上去十分冷血，原来是进入了太上忘情的状态。”

“是的。”

凌慕子闭上眼睛，缓了缓，继续说道：“我明白她为何要杀我，因为太上忘情，我也是她要过的那一关。”

“斩杀我，斩掉我这一份情感，斩掉我这一份因果，她肯定会更进一步。”

“至于醉仙死……”

凌慕子脸上露出追忆之色，似乎想了起来：“当时太上忘情诀修炼法旁边还有一个小瓶子，我因为不修炼，所以没有在意；那小瓶子也被冷云烟一并带走，或许，那其中就是醉仙死。”

老墨道：“那会不会冷云烟掌握解药？”

陈凡直接摇头：“醉仙死、没有解药。”

凌慕子怔了怔，接着惨笑道：“陈兄，既然没有解药，你哪里能救我……看来，我终将一死，倒是成全了冷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