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沈夏附在春桃耳边,轻声交代了两句。
春桃听闻,郑重的点头;“好的小姐,奴婢这就去。”
之后,沈夏这才吩咐丫鬟重新梳妆,登上马车,前往绸缎庄。
当马车抵达绸缎庄时,林母的表演已经进入高.潮。
她头发散乱,正坐在地上,拍着大腿,眼泪横流,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大家快来评评理呀,这靖安侯府的少夫人,好狠的心呐,我儿子不过在宴会上跟她说了两句话,她就在那么多贵人面前颠倒黑白,污蔑我儿纠缠她,害我儿丢了官,毁了前程啊!”
“这忘恩负义的毒妇,当初我儿好心与她定亲,待她沈家不薄,现在却恩将仇报,害得我们母子连口饱饭都吃不上啊。”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
“真的假的?侯府少夫人能干出这种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不过这妇人瞧着倒挺可怜的,不像作假。”
“林家也忒惨了些,儿子前程毁了,老娘还得当街哭诉……”
“官官相护呗,肯定是侯府势大,欺负平头老百姓。”
“我就说嘛,高门大户里的媳妇,哪那么简单……”
这些议论声传到林母耳朵里,她心中暗喜,表演得更加卖力。
“没活路了啊,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这等毒妇逍遥法外,逼得我们孤儿寡母走投无路,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不如今天就撞死在这里,用我这条老命,让大家看清楚这侯府少夫人是怎么逼死人的!”
林母说着,就起身要朝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旁边几个看热闹的百姓,连忙七手八脚拉住她:
“老太太,别想不开啊。”
“使不得,使不得啊!”
就在这时,沈夏的马车抵达现场。
刚一停车,无数道或谴责,或愤怒的目光就朝着她投过来。
林母被人拉着,依旧哭天抢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