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就是一座移动的信息宝库啊!
沈夏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顾宴辞,眼睛亮的惊人,像是发现了什么稀释珍宝。
顾宴辞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目光看得微微一怔,握着茶盏的手收紧了些。
怎么有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
下一秒,就见沈夏起身,主动拿起茶壶,步履轻盈的走到他旁边,动作自然的为他续上一盏热茶。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清淡的,独属于她身上的馨香。
“夫君。”
一声亲昵的声音在顾宴辞耳边骤然响起,像一片羽毛,轻轻扫过他的心尖。
顾宴辞喉结微动。
“妾身……确实有件烦心事,不知……该不该麻烦夫君。”
说这话时,她睁着一双杏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对上那双清澈的杏眼,顾宴辞心里那丝异样的感觉更加清晰。
他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杯,手指在杯盏上摩挲一下。
“你说。”
“过两日,母亲要带我去参加成国公夫人寿宴。妾身想着,初次登门,总要备一份寿礼,才能不失了侯府的礼数,只是……”
“妾身找人打听一番,所知皆是成国公夫人流于表面的喜好,届时所送之物恐与他人雷同,或不合心意反倒不美。所以……”
“……想麻烦夫君,可否帮忙留意打听一下,成国公夫人可有什么更细致的偏好?妾身想送些不一样的,聊表心意。”
顾宴辞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
她想用心备礼,在寿宴上为侯府挣一份体面。
只是她嫁入侯府时间尚短,又无丰厚嫁妆,所以……她是在为银钱发愁?
而他这个做丈夫的,似乎也从未给过她什么。
想到此,一股怜惜的情绪,悄然在心里发芽,让他冷硬的心肠稍软。
顾宴辞语气不禁更为缓和了些。
“不过是寻常寿宴,你无需过于紧张,左右不过是些妇人喜爱的物件,你随着母亲准备便是,心意到了即可。”
在顾宴辞看来,觉得沈夏没必要为此耗费太多心神和钱财。
另一方面,他也存着保护之意,沈夏身份敏感,过于出挑反而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以靖安侯府如今的地位,尚不需要她一个初来乍到的新妇攀附什么。
然而,沈夏却不这么认为。
“夫君,话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