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只少了一个徐神医。
“怎么了?你找他有事?”燕王妃不答反问。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向他当面道谢。喝了他的药以后,我感觉好多了。”
自去年落水后,苏枕月就落下了宫寒的毛病。每到月信时期,格外痛楚。先时在赶路途中,曾喝药勉强压制。后来他们在燕王府小住时,沈霁与平安要养伤,而她则找徐神医开了几副药。
刚喝之后不觉得怎样,后来到了安乐县,又来月事,便觉疼痛缓解许多。
效果显著,果然不负神医之名。
“原来是这样。”燕王妃笑笑,“他没来,前不久去蜀中给人看病了。”
“蜀中?这么远?”
“嗯,四川行都司指挥使的儿子生了怪病,遍寻名医不治。写信求助,王爷就推荐了徐神医。”燕王妃也不瞒她。
苏枕月脸色微变:“四川行都司指挥使?是……瑞宁郡主家?”
燕王妃有些意外:“你连这个也知道?对,是他们家。那瑞宁郡主说起来和咱们王爷是同宗的堂姐弟,只是一直不曾走动。他们家多半也是没办法了,才会写信求助到我们头上。”
苏枕月当然知道,因为瑞宁郡主和四川行都司指挥使的独子就是袁晔。是那个多次出现在她噩梦中的男人。
六月天气炎热,可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但很快,苏枕月就告诉自己:已经不一样了,不用想那些。今生今世,她都不会和袁晔再有任何关系。而且燕王妃也说了,两家平时不太走动。
所以,不用多想。
如此这般自我开解一会儿,苏枕月心里自在许多。
她笑了笑,神色如常:“徐神医医术高明,肯定能治。”
“但愿如此。”燕王妃随口说道,心里却颇不以为然。
她隐约听说,那瑞宁郡主之子为人蛮横,性情暴戾,一言不合就拿鞭子抽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治得好就治,真治不好也没什么要紧的。
但这种话不好对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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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中。
袁府。
瑞宁郡主面带忧色。
一个多月前,儿子感染风寒,原本不严重,可不知怎么,竟突然发起高烧来,而且高烧多日不退,口中呓语不停。